“确实是有点酸痛,连日来,这么多愁人的事情,真让人压力大啊。”
还没有等他说完,春兰已经疾步迎了上去,轻轻地按住了他的肩膀。
细长的手指,再也不是初来侯府时候的粗糙样子,擦了不少膏子,细腻柔滑了许多。
岳嘉鸿抬起手,想要抓握住春兰的手,却被柔滑的触感惊得心波荡漾。
“老爷,还有哪里不舒服呢?”
“心里痒痒的,万分想要尝尝鲜。”说罢,他一把拉住春兰,微微侧身,将她拉坐到自已的腿上,再也忍不住地攫取了鲜红的唇。
越是抗拒就越是新鲜有趣。
不一会儿,书房的临时床榻也开始热乎起来,满室都是春光。
“春兰,你可愿意照顾老爷直到垂垂老矣?”
“老爷正值青春呢,说什么老不老的?”
“是吗?有了你的鼓励,老爷可真是好开心啊。”
收拾妥当之后,春兰先起身,舒展了有点褶皱的被单,然后盈盈笑着为岳嘉鸿穿好外袍。
岳嘉鸿转过头,看着被单上一抹鲜红的印记,得意地笑起来。
“春兰,日后住在菩提苑的主屋吧,本老爷很快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等春兰抱着被单出门,岳嘉鸿严肃起来,他决定晚上对刘氏摊牌。
他已经隐忍这么多年了,岳天赐在开矿,起码侯府多一项银子进项,眼下这件大事也办不成,还带回来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柳依依,简直是不知所谓。
原本以为还有孙子可以依傍,现在被赌坊打得伤了根本,也是一个不成器的东西。
自已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总得要后继有人,刘氏除了一对儿女,一直无所出,还不如纳了春兰,温柔乖巧,知冷知热。
最重要的是,春兰一直在刘氏的身边,一旦刘氏得知春兰上位,肯定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刺得她饭不香甜、寝不安稳,膈应死她,让她也尝一尝自已多年的感受。
夜里,岳嘉鸿去了菩提苑,关闭了大门,清退了下人之后,直接和刘氏摊牌,说自已还想要一个儿子,早已经等不及要纳妾了。
刘氏刚准备坐在床沿上,还没有来得及取下帷幔,被他的话语惊得半天不得动弹。
好一会儿,才轻声地、缓缓地说:“老爷,您难道忘记当年答应岳丈的事情了吗?”
岳嘉鸿讥诮一笑,反驳道:“岳丈已经故去,身为相公,本侯已经做到了多年只有你一个人,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