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爽快到就好了吗?
唔,虽说上面不错,但是下面貌似……也不错吧?
在那一瞬间,白雉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淫蛇满足的表情……
白雉向来没什么道德是非观念,凡事顺心即可,反正他觊觎韩大门主的肉体已有多时,倒也不惧和对方发生点什么实质性上的进展,反倒是事情发生后,只怕韩大门主会后悔得捶胸顿足,搞不好对他万里追杀之后再自尽保节。
更何况,现在不是他强迫韩陵,而是韩陵强迫他。
这样对韩陵的打击只怕还要大上数倍。
一想到韩陵清醒之后的模样,白雉心中就禁不住一阵刺激、一阵欢喜,那是种难以用言语形容,却能从魂灵深处觉得畅快的快感,不得不说与常人相比颇为变态,却也是白郎中达到极致的精神食粮。
如此的美味……放过就是白痴!
既然不能反抗,那干脆就放开了享受吧……
心思回转之间,原本还有些抗拒的手指禁不住回应起对方,肆意抚摸覆在身上的雄性身体,压迫着弹性极佳的肌肉,在对方敏感的地方揉捏挑逗,手指尖系着的蚕丝失去了内力的支持,只能拉扯着扎入穴道的银针细微颤动,失去了医家治伤的手段,倒成了间接刺激情欲的手法。
白雉只觉得身上好热,热得都在发疼,有什么要命的东西在体内咆哮,想要挣脱而出,但却不得其处宣泄。而脑中的晕眩却成了晕陶陶的快乐,甚至于几乎碎裂的腕骨都带给他情欲上的异样刺激。
他似乎听到身体周遭毒物们的惨叫声,两个大男人身体纠缠在这虫球里滚来滚去,一个身上带着要命的药味,另一个体内有那要命的「玩意儿」,自然让这些普通毒物承受不住。
不过这些并不是他关心的范围。
揉搓着、厮磨着、啃咬着,都不是解决欲望的正确法子,白雉一阵脑热头昏,却也能感觉到对方重叠着的肌肤上汹涌而来的惊人热度。
白雉身上的衣衫已经在翻滚纠缠中碎裂扯去,只留下一小部分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什么也挡不住。
白雉朦胧刺痛的双眼中,就见到已经神志大失的韩陵一手将自己腰杆紧紧扣住,箝住了他仅剩的气力,防止他的反抗,一手已经将他的右腿拉高,高高抬在左臂上,下身顺势拉高,将人身上最柔软私隐处大剌剌地展现在对方面前。
啊啊……
白雉望着自己摆出的糟糕姿势,心中难免有些遗憾,但也清楚凭着他现在的体力,想要压倒韩陵实在是痴心妄想,凭内力武功,别说现在,就连全盛时他都不及韩陵一根手指头,若是捞偏门兴许可行,但他现在就连用银针的力道都失了大半。
下次,一定要捞回来!
白雉混沌的脑中如此想着,脑海中却浮现出之前偷窥到的男男春宵,那条无肉不欢的淫蛇跨坐在男人身上满足兴奋的模样,此刻让他的身体也跟着一阵发紧。
被男人上,真的如此令人满足?
白雉禁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带着苦涩的血腥味让他体内的血液跟着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