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泛着红潮的白皙肌肤上水珠不停滚落,黏湿的黑发在水中丝丝缕缕,纠缠着他绽放在水中的衣袖,南辕北辙的颜色冲击着他的感官,也让他的脑袋木木的,什么也想不到。
「门主……」
说出「再一次」之后,白白就抓住他的手继续摩擦抚慰勃起的坚硬之处,似乎有些乏力的身体向他这边挪过来,慢慢靠到他身上。湿热呼吸喷在他的面颊上,他额头上滚落的汗珠滴落到白白的脸上,和水珠一起在扭动的肉体上跳跃。
他感觉着手中的热物越发坚硬,在他越来越快的抚摸之下颤抖着,而白白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放纵。
后来……后来……
阿陵禁不住捂住了烫到都能煎蛋的面颊。
后来白白他抬起头,湿漉漉的胳膊拉过他的脖颈,嘴唇紧紧贴着他的嘴唇,舌撬开他的牙关,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勾引着他的舌一起纠缠不休,当白白的舌舔弄着他的牙龈时,他的双腿都在发颤。
「门主!」
白白揽抱着他的颈项,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还在他身上不停磨蹭,最后两个人一起向后跌倒在地上。
他被白白压在身子底下,虽然撞得整个后背都痛得要命,但那种从骨髓深处涌出来的兴奋感,却让他夹杂在一种奇妙的、似曾相识的快乐之中。
身上的衣服被折腾得湿漉漉,贴在身上很不舒服,白白在他身上磨蹭的身体赤裸裸的,那种白里透红的美丽模样,他从来不曾见过,他睁大眼,任由白白咬着他的舌头,无措甚至是无知地看着在他身上扭动的躯体,隔着一层湿掉的粗布,肌肤都被摩擦得隐隐生疼,但这种痛楚……却让他头皮都在发麻,似乎都要炸开了。
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身体内部渐渐甦醒,他能清楚感觉到白白下半身那根直挺挺的肉棒磨蹭着自己、自己尿尿的那地方,然后……然后……
阿陵耳朵根子都烧了起来。
他、他那地方也变得硬邦邦的,胀得痛……呜……
「门主!你要振作啊!」
「啊?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阿陵猛然被人抓住双肩,痴儿吓了一跳,一抬头,就见到一张胡子拉碴的大脸直贴着自己的脸。
「啊!」阿陵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给了那张丑脸一拳,对方脸上原本就有的两个黑眼圈之立刻浓重了一圈,小山状的大汉居然被他一拳打翻在地。
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大汉哎呦哎呦地痛叫,阿陵受惊地后退一步,拍着自己的胸口,「你……是你不好,你突然跳出来吓唬、吓唬阿陵,阿陵才打你……唔,你别过来……别过来……」说着转身就想跑,但他还没迈出两步,肩膀又被人从后面扳住了。
「门主,不可以再受那个庸医蛊惑了,您现在处境危险,苗疆毒王已经知道了您的行踪,那奸贼知道那一次没有害了您的性命,这次绝对会……」大汉急急诉说着他不懂的话,阿陵被他凝重的表情吓到,下意识又是一拳,大汉闷哼一声,另外一边的眼眶那圈青紫更加醒目了些。
「阿陵、阿陵不认识你,阿陵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个庸医,居然把门主你变成这副模样,可恶!真该将他千刀万剐,剁碎喂狗!」
前面的话阿陵听得不是非常明白,但后面那句「剁碎喂拘」倒是听得清清楚楚,当下阿陵左右拳头伸出,给了可怜手下左右眼眶又是重重一拳,这一下让大汉彻底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不许、不许说白白的坏话!阿陵、阿陵不许你说白白的坏话!」阿陵气得面色通红,双眉间那道悬针纹随着他的怒气红得仿佛滴血一般。
「门主,你现在只是被那庸医迷了神智……」另一名手下急匆匆地劝道,阿陵却捣住耳朵,拼命摇头。
「门主!」大汉见他们费尽口舌也无法说动这个已经变成痴儿的门主大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将阿陵包围在中间。
「你们、你们想干嘛?」阿陵警惕地望着他们,他虽说已经变傻了,但有些事还是知道的,曾经有一次,大花姐姐和小花哥哥就这样前后包抄着他,想把他带走,离开白白,这一次这些人也要这样做吗?
「门主,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对不住了!」眼圈已经变得和熊猫差不多的大汉从地上爬起来,咬咬牙,一挥手,「上!」几条大汉跟着就扑了过去。
「啊!」阿陵十分狼狈地弯腰捂头,躲过了某大汉的熊抱。
「不要!」阿陵十分狼狈的用了一招懒驴打滚,避开了两大汉的夹击。
「讨厌!」阿陵十分狼狈的双脚连踢,将靠近他的三条大汉踢飞。
「不要啊啊啊!」阿陵发出惊惶不安的悲泣,将想要点他穴道的大汉一拳打倒。
「呜呜呜……呜呜……」阿陵将拳头挥舞成车轮状,将对面那条大汉打得直喷血。
擦着已经花掉的脸,阿陵站在原地委屈地看着那些已经引进家门的狼们,而那些被他视为豺狼的大汉们则是打滚的打滚,重伤的重伤,躺在地上直「哎呦」。
为什么……为什么都已经变成痴儿了,连武功招式都忘记,完全用的就是地痞流氓、泼皮小儿打架的架势,他们这些门中的铁卫还是被打得口吐鲜血,成了重伤?
「门……门主……」口中喷血的大汉依然奋力向前爬,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原本就比较狰狞的脸溅了半头的血,那副活像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鬼模样让阿陵哭叫了一声,一脚踢过去,在众人瞠目结舌的视线中直接撞上了远处的院墙,发出「咯」的一声大响,顿时死活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