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作为过来人告诉你,妙不可言,你试过就知道了。”
宁淼:“”
婆母公然让儿媳出墙,也是稀罕。
“可我还是不想。”宁淼道。
见她如此,金氏最后一丝耐心也消磨殆尽。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都用了,口都说干了,还不答应,也太不知好歹了。
索性不装了。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无论你愿不愿意,你必须走这条路。”
“我们能让你做侯府长媳,就也能让你成下堂弃妇,你若还想在侯府呆下去,就必须听我的。”
“你若不想在侯府呆,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既知道长景的秘密,我也定然不会让你活着出侯府。”
“所以,是借种生子,做侯府主母,一世风光,还是不明不白死于意外,你自已选。”
“你也别妄想逃,你逃不了,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能找到你。”
说到最后,金氏几乎咬牙切齿。
宁淼看着她,看着她终于撕下伪善的面具,露出真面目的样子。
金氏又道:“我们已经很尊重你了,若是什么都不跟你说,强行让你跟宴鲲鹏生米煮成熟饭,你又能怎样?”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早就在你的膳食里下了毒,解药只有我有。”
宁淼震惊。
金氏很满意她的反应:“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你定能无虞,但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没办法。”
金氏摊摊手,一副胜利者之姿。
宁淼摇摇头。
知道这个女人坏,没想到坏到这种程度。
这已经不是一个坏字能形容了。
阴险,卑鄙
“你给我下毒,你又让我怀孩子,就不怕孩子有问题?”宁淼冷声问。
金氏将手里的帕子拢进袖中,一脸无谓。
“放心,我下的这个毒有三年之期,三年内对你毫无影响,你与正常人无异,你怀孕生子都没关系。但若是三年之期到,你还没服解药,那就会毒发,必死无疑。”
宁淼:“”
三载春秋?
又是三载春秋!
金氏怎会有这个毒的?
按照宴墨白跟她的关系,是不可能给她的。
偷的?
也是,康王的人都能偷到,何况同府的人。
宁淼不知道自已是该喜,还是该悲。
悲体内一毒未解,又添一毒,喜这两个毒是同一毒,无所谓添不添。
“行了,”金氏起身:“你自已好好想想吧,如果同意,明日辰时一人去城郊的侯府别院,宴鲲鹏会在那等你。”
末了,又补了一句:“让车夫老宋送你去,他是我的人,他知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