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要一个生辰礼”
宫尚角贴着上官浅的耳廓,轻轻含住她的耳垂。
上官浅腰肢一软,微微颤抖着睁开迷蒙的双眼,无力地张着嘴喘息。
“要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由着宫尚角任意施为。
衣裳被扯开,白嫩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宫尚角眼中欲色浓重,在上面吻下痕迹。
“你”
他原本冷淡的音色,此时染上了一抹情欲,让人一入耳便不禁沦陷。
本就是任务要求,现在宫尚角打算主动,上官浅便也没拦他。
宫尚角的手缓缓移到上官浅腰间,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却很快顿住了,剑眉随之微微拧紧。
“血腥味?”
“嗯?”
上官浅稍稍回神,却没听懂他的问题。
“我闻到了血腥味,是伤口裂开了吗?”
他一直没碰上官浅,就是怕太过剧烈会让她的伤口裂开,所以才等了这么久。
上官浅感知了一下,没觉得身上哪里疼,便轻轻摇了摇头:“不是我,是你吗?”
宫尚角也摇了摇头。
片刻后,上官浅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飞快地跑出了房间。
过了良久,她才一脸失望地回来了。
“是那个。”
上官浅方才就觉得腿心湿漉漉的,本以为是正常反应,却没想到是月事提前来了。
宫尚角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克制着自己尚未完全消退的欲念,没有恼,只是耳尖有些微红。
“那怎么办?”
他第一次和女子相处,也是第一次见到女子来月事,不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上官浅没想到强大如宫尚角,也会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一天,顿时觉得他有些可爱,不自觉笑弯了眼。
“方才已经处理过了,没事的。”
宫尚角吸了吸鼻子,血腥味好像确实比方才淡了一些。
他当惯了上位者,有信心掌控这世间的万事万物,却似乎唯独应付不来女子。
他原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用为此事烦心,却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女子,有时像小猫般勾人心魄,有时像瓷器般脆弱易碎,有时又浑身是刺拒人千里之外,有时却又好像坚强得可以撑起半边天,时常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只能将上官浅圈在了怀中,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那就睡吧。”
上官浅本以为今夜有机会完成任务,却没想到又来一个意外,阻断了她的任务进度。
她只能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躺进了宫尚角的怀中。
只是被方才这么一搅,上官浅根本睡不着,便百无聊赖地在宫尚角身上翻找起来。
“刚刚的荷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