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觉得喉间有些发干,抱着上官浅调转了方向。
他目不斜视地迈着步子,上官浅很快就发现,这是去往浴池的路。
上辈子浴池一夜的记忆在脑中逐渐浮现,上官浅想起了氤氲的水雾,激荡的水波,以及那种痛苦又欢愉的感觉。
那日,宫尚角整整折磨了她一夜,第二天起床时她的腿还是软的……
走到浴池前,上官浅才后知后觉地有些后悔,她及时制止了宫尚角:“我改主意了,要不,还是改日?等我们成亲之后再……”
宫尚角莫名心情好转,他恶劣地勾起唇:“现在知道怕了?”
说着便要去解上官浅的披风系带。
上官浅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去阻拦,却根本敌不过,眼看着他解开了自己的披风。
只是,接下来的发展却出乎上官浅的意料。
宫尚角像抖被子一般抖开了披风,将她直接抖进了水池。
浴池的水是温热的,上官浅落进水里,溅起了不大不小的水花。
宫尚角却用轻功避开了水花,将披风挂在池边的悬衣架上,一言不发地准备离开。
上官浅从池子里站起来,温热的水流顺着她好看的眉眼流下,她并没有气恼,而是扒着池子边缘,喊住了宫尚角。
“角公子,不一起泡吗?”
她的声线软糯诱人,只要宫尚角回头,便能看到她像惑人的海妖一般,清纯又妩媚地以手支头,等着禁不住诱惑的水手过去。
可宫尚角的脚步未曾停顿,头也不回地说道:“不必,你自己好好洗洗吧。”
回房后,宫尚角着人准备了凉水。
那个女人明明不在身边,但只要一想起那双眼尾发红,清纯却又勾人的眼眸,宫尚角便会不受控制地动心起念。
他索性将自己沉入冷水中,冰凉刺骨的水终于让他得以压制自己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良久,他起身穿好了衣服,一侧眸,便看到了斜靠在门边的小兔子花灯。
他提起花灯,轻轻抚摸着小兔子垂顺的耳朵,叹了一口气。
“上官浅,你究竟要我拿你怎么办……”
商议
执刃大殿。
宫尚角负手而立,冷脸看着面前的诸位长老。
半日前,与宫门交好的青云寨送来密信,称已被无锋围困多日,因山寨地势险要,暂时还未被无锋攻破,但若无锋继续攻打下去,恐再难支撑,是以请求取得宫门的庇护。
宫尚角当即召来几位长老,一同商议援助青云寨一事。
三位长老初闻此事,皆是一脸为难,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