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没想到上官浅为了这个男人,居然甘愿用自己的身体去拦住自己,心底的烦躁更添了几分。
而此时,窗外的寒鸦柒也将一切尽收眼底,他想的却是,上官浅居然这样维护宫尚角,不仅不愿意杀他,现在更是愿意帮他挡箭。
寒鸦柒粗粝的指尖在弓弩发射机关上摩挲着,紧紧盯着上官浅暴露出来的细嫩脖颈,想象着自己现在轻扣一下,她便穿喉而亡的场景。
但他只是这么想着,却终于还是放下了弓弩,如一个鬼魅一般继续趴伏在屋檐之上,和夜色完全融为一体。
这边,宫尚角将上官浅翻了个身,他不知道那人是否已经逃脱,还是仍在暗处静静注视,此刻他已经不在乎能不能抓住他了,他只想要宣誓主权,让那人知道,上官浅是他宫尚角的人。
上官浅从占据主导地位,到换了个身位,脑子还未反应过来,人却已面向了窗外。
身后,宫尚角顶着她,指节分明的大手绕过她的纤腰,逐渐攀上她胸前的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同时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耳垂,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难耐地想要躲开。
寒鸦柒在对面看得分明,攥着瓦砾的指节因过分用力而发白,却依旧只能隐忍着一动不动。
经历过上辈子的上官浅自然知道宫尚角想做什么,只是,为何偏偏要在这里?为何偏偏要这样开着窗,在寒鸦柒的面前折辱她?更何况,这是在青楼,又是用这样的姿势,在他眼里,她岂不是连一个妓子都不如?
宫尚角的力气大得惊人,上官浅挣扎着想要逃开,却怎么也挣不脱他的束缚,反倒更勾起了宫尚角的无名邪火,上官浅分明感受到身后顶着自己的物事越发坚硬。
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张口却变成了呜咽与嘤咛。
“这样你就受不了了?”
宫尚角看着面前上官浅全身柔软无力的样子,指尖蹂躏着她透着粉色的肌肤,不禁想到,她是不是也曾对着别的男人这样过?也曾红着眼角,衣衫不整,对着别的男人
宫尚角手下骤然加重了力道,张口咬在她雪白的颈肉上,就像一只野兽叼住了可怜的小猫,上官浅终于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
她颤抖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面前的窗子关了起来。x
窗户“砰”的一声关上了,宫尚角在这声响动中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虽然身体的反应还未消退,却还是松开了上官浅。
上官浅软倒在地,却只垂着头,任泪水洇湿自己的袖口。
宫尚角有些无措地想要安慰,但开口却依然只有生硬的一句话。
“别哭了。”
上官浅不想理宫尚角,低着头继续哭泣。
没办法,宫尚角只能蹲下身子,到底还是放软了一些语气:“怎样能不哭?”
上官浅抽泣着,慢慢抬起了头。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身后,衣裙也早已被揉搓得皱皱巴巴,破损的地方露出白皙粉嫩的肌肤,明明一副清纯懵懂的样子,却又偏偏最能勾起男人心底深处最见不得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