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一每次都会在叶姝俯身时咬住他发烫的脑门。
光滑的脑门上现在全是牙印。
…
江舟一觉得他这个热源冷却剂俨然也被捂成了第二个热源,他带着叶姝直起上半身。
操,还锁在嘴上。
他单手揪住叶姝的短发,夺回嘴唇,临近下午,厚重的窗帘隔绝所有光线,屋里只有一排小小的射灯亮得毫无存在感。
他借着吝啬的光线打量粉酡得朦胧的叶姝,他总是在奇怪的场合有种要命的诡异美感。
“头发长长了。”江舟一松手上下揉着叶姝的短发,现在他的头发十分好揪,加大力度都不怕他会嗷嗷叫疼。
叶姝咂咂嘴,夺命的苦味终于消失了,他又把顶满牙印的脑门一耸一耸地贴在江舟一的颈侧:“唔……你知道我这叫什么吗?”
“叫什么?”
“美式前刺,帅!”
“嗯,帅。”
“现在是properroadan!现在是西格玛男人,现在是美式,美国西海岸!”
江舟一把怀里的大病号扔开,终于远离热源,清爽一些了。
“你发个烧把非主流都发出来了?”凉气吹拂在头顶发旋,哎,白洗澡了。
叶姝也折腾出一身汗,过程不计,预期反正达到了。
江舟一把床头柜上凉透的冲剂灌下去。
“诶!你怎么喝了,那是我的药!”叶姝耍流氓要江舟一脱衣服,结果自己的衣服卷到小腹上,他低头撇了眼,直接把上衣脱了,然后呆愣愣盯着江舟一。
江舟一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你不配喝,要喝自己冲,还有,别忘了把你全是汗的衣服洗了。”
随后他没分给叶姝任何眼神,一丝不茍挑选外卖。
……
不妨令…得证
叶姝的热来得快,散得更快,就是鼻子还有些塞。
大连的夏天是属于海鲜的,但是江舟一对海鲜不感冒,比叶姝现在还不感冒,他对地上跑的猪牛羊比较热忱。
甚至因为鸭子有时也会背叛陆地,连带着它们也不喜欢。
除了叶姝这个烧鸭。
昨晚他嚷嚷着自己不裸睡就睡不着,硬是脱得只剩一个平角内裤裹在被子里,不停往江舟一那边凑,又不准江舟一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