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谢隽从外面游玩归来,回到秋月院。
温蕴儿跟着一天,虽大半时间都在马车内,但也出了一身汗,觉得浑身黏腻的很,去了净室沐浴。
谢隽与临池和临夏,在外厅议事,端起茶壶,给杯子里添了一杯茶水,也不喝,就拿在手里把玩着。
同临池道:“今日谢意然虽同我说了仙女泪一事,可我还是要保持怀疑。”
临池道:“那属下今晚就去谢大公子说的那若烟胭脂铺内,探探实情如何?”
谢隽点了点头,缓声道:“去了之后,切勿先入为主,想着谢意然所言,你就当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地方,万事小心着。”
“你与临夏夜里轮流守着,换着休息,白天你二人还在跟着我,不能叫人起疑。”
“是,”临池道。
临夏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主子您呢?这次来只带了我二人,晚上谁护着您安全?”
临夏嘟囔道:“温姑娘那柔弱的身子,恐也只会自保的拳脚吧,真要有人来袭,主子您身边空无一人。”
谢隽睨了他一眼。
此时正在沐浴的温蕴儿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额头,疑惑着:“奇怪?今日也没着凉啊。”
诱哄
临夏还要接着吐槽,被临池捂上嘴巴,拉着出去了。
“唔,你干嘛不让我说了?”临夏拉开捂着他嘴巴的手,说道。
临池叹了口气,“当时在客栈那黑衣人,你猜是谁?”
“什么?”
“你是说?”
“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临夏张大嘴巴,在临池的点头下,眼里有着震惊。
谢隽进屋后,没一会儿温蕴儿刚好沐浴完出来。
天气渐渐炎热,与他睡一起穿着寝衣总是被热醒,想着房间内不会有其他人进来,她从箱子里拿出晚间睡觉时穿着浅紫色的纱衣。
身上还带着水雾,肌肤如玉一般光泽,泛着淡淡的粉,坐在窗前,问着:“事情处理好了?”
他点点头,走到她身旁,“明日可有想去的地方?”
她的头发还淌着水,发梢的水一滴接着一滴的掉在木板上。
谢隽拿着帕巾,俯着身子,替她细细地绞着头发。
“嗯?不是替圣上办事吗?还能游玩?”温蕴儿扭头看向他。
见他动作轻柔的绞着头发,皱着眉头,生怕弄疼她,看她转过来,有些茫然的看着她,柔声的问道:“可是弄疼你了?”
温蕴儿将头转过,说道:“没有,很舒服。”他的动作很轻,甚至比她自己绞着还要轻,顿了顿问道:“明日还出去游玩吗?不用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