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这么巧,国公爷和平乐公主也同时找他,跟着他来到了连枝院。
谢隽看着两人,行礼问安:“父亲,母亲。”
国公爷和平乐公主面面相觑,二人你看我的,我看你的。
平乐公主看着国公爷:“说啊,你不是答应我你来跟他说。”
国公爷看了眼谢隽,又看着平乐公主:“我、我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这种事我怎么说。”
平乐公主听他来时答应自己的,现在看着谢隽又不说了,冷着脸:“你不知如何开口,那我就好开口了?”
国公爷一看平乐公主脸冷了下来,愁了嘴张了又张,还是不知怎么去说。
谢隽见两人又闹了别扭,上前一步,“父亲、母亲,孩儿有事要说。”
国公爷见状,赶紧点点头,“你说,你说。”
谢隽将脊背挺直,一本正经地看着二人道:“父亲、母亲,孩儿并未有男子那方面的疾病。”
话还未说完,便为被平乐公主打断,焦急的开口:“那你为何身边没有一个女子。”
谢隽上前给平乐公主倒了杯茶,递给她,“母亲,你听我说完。”
国公爷跟着附和,“就是,听他说完,”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国公爷,被长公主一个冷眼扫过去,闭上了嘴,看着谢隽,惺惺的开口:“给我也倒一杯。”
谢隽给国公爷也倒了一杯,退回自己的位置。
“若是随意碰了哪位女子,那女子便要因为我,而守着我一生,我若是不愿负责,那她在这世上没了清白,又该如何生存。”
“女子在世,本就比男子生活的艰辛,若是再没了清白,她该遭受多少磨难,孩儿身为大理寺少卿,见过许多女子未出阁,便被强占,或私定终生而没了清白,她们的人生才刚开始,大多数都为了家里名声,而结束了自己一生。”
“极少部分也活得很是艰难,孩儿不愿再加增一些成为此磨难之人。”
夜宿
平乐公主等他说完,问他:“那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若喜欢哪个女子,纳入房中,不正是对她负责了。”
谢隽摇摇头,“我的身份,正妻只能是世家贵女,可我并无心仪的贵女。”
“日后,有心仪的女子也只能为妾,可是我心仪的女子为妾,我会觉得委屈了,心便会偏向她,而正妻的贵女,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却只能守着正妻之位。”
“时间久了,妾室会想要的更多,正室也会心里不平衡,后院就不得安宁,倒不如。”
平乐公主打断他即将要说出的话,厉声斥责:“说的什么胡话,进了我谢家的门,你的妻子断不会受次委屈。”她的脸色极为难看,语气渐重:“你若是真寻了个不尊正室的,我平乐第一个不答应,除非你母亲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