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人呢?”
佣人:“少爷用过早餐就上楼了,一直没有下来?”
阿洲皱了皱眉:“他们吵架了吗?”
佣人仔细的回想着,摇了摇头:“好像没有,不过,少爷是突然间就离开了,一直就没有下来。”
阿洲心里顿时就明白了,抬脚往楼上跑。
按下卧室的密码,快速的跑进密室。
看见昏迷在地面上的娄厌,紧皱着眉头,把人扶了起来,走进去密室后。
“厌哥,撑住。”
把人放在床上后,熟悉的从保险柜抽屉里拿出药剂和针管,往娄厌的手臂打了进去。
做完一切后,把空瓶子放进柜子里,发现里面早就放满了空瓶子。
阿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半个小时后,娄厌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听起来很是虚弱。
“阿洲。”
“厌哥,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
“45分钟。”
娄厌揉了揉眉心,支起自已的身子,头部传来的刺痛感让他皱着眉头。
阿洲犹豫了许久,才开口。
“厌哥,你是不是加重的剂量?”
保险柜里的空瓶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娄厌这段时间用药时间,间隔太短了。
“嗯,头疼。”
娄厌靠在床上,捏着自已的眉心,语气里满是不在乎,像是在对待一件不起眼的事情一般。
阿洲比他还要着急。
“厌哥,医生说了,你不能再用药了!”
娄厌睁开眼睛,眼底都是厌气,明显是对阿洲的话很不满意。
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管着的感觉。
阿洲当然知道,他愿意去受罚,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娄厌去死。
“阿洲,你越步了。”
阿洲:“就算受罚,我也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