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厌一如既往的穿着一件衬衫,今晚是白衬衫,搭配黑色长裤,一头短发自然放下。
深邃的目光,看着手里的手机。
慢慢有点不耐烦了。
“人呢?死在上面了吗?”
阿洲知道他等急了,刚想上去喊姜宜,就看见她走下来了。
“来了来了,刚刚好六点半。”
姜宜踩点,踩得刚刚好,不多不少,六点半站在了娄厌跟前。
娄厌看清楚眼前的人,果然是毛都没有长齐的黄毛丫头。
不过,这双腿,倒是长。
收回自已的目光,淡淡的说了句。
“姜宜,下次再慢点,你就自生自灭吧。”
姜宜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嘴角弯了弯:“知道啦!”
泰国的马路上,阿洲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姜宜和娄厌坐在后面。
车内一片安静。
没有一个人说话。
姜宜低着脑袋,玩着自已的手指,小腹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了。
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好像,是生理期来了。
而且,她今晚穿得是一套白色的套装,一旦有了污渍,就会很明显。
偷偷的看了眼身边闭目养神的娄厌。
抿了抿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娄厌肯定又要说她是麻烦鬼了。
他最喜欢说她是麻烦鬼了。
姜宜的脑袋低得越来越低了,跟个丧气的小鸵鸟一样。
娄厌睁开眼睛的瞬间,就看见了垂头丧气的姜宜,难得看见小太阳一样的人,那么丧气。
像是被什么大事情打击了一样。
姜宜低着脑袋不说话,娄厌也不开口问。
他们两个人也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
娄琨的女儿,娄厌一点也不想管。
阿洲开车停在一处大型商场停车场内,今晚饭局的地点,是陆淮川新开的一家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