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酒吧舞池的时候,姜宜被舞池中央的人群吸引到了。
“他们在干嘛?”
“想知道吗?”
娄厌停下脚步,嘴角上扬,低头问她。
姜宜看见娄厌嘴角的笑意,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的小心脏,不知道还能不能承受住了。
娄厌也不等她回答,直接把人抱了过去,姜宜的尖叫声响起来了。
“啊!”
娄厌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难得在众人面前露出的笑脸。
陆淮川往两个人的方向走过来,看见了姜宜脸上的伤,皱了皱眉,声音没有了往日的腔调。
“怎么回事?”
娄厌抬了抬下巴:“来了个不要命的,你去解决了吧。”
沙漏是陆淮川的产业。
他自然有权利解决那个不要命的男人。
“嗯,先带她走吧。”
姜宜从看清楚舞池中央的画面后,就一直紧闭双眼,手紧紧的抓住了娄厌的衣服。
连什么时候上车了,都不知道。
“姜宜,你属狗皮膏药吗?赖上我了?”
姜宜感受到车在行驶,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一双猫眼哭得红彤彤的,脸颊也肿了起来,特别的可怜。
“小叔叔,那个女人怎么了?”
娄厌有时候真想把姜宜的脑子挖出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自来水。
自已都不保了,还在替别人担心。
“是我把她扔下去了,从楼上包厢。”
娄厌说的每一个字,姜宜都认识,开始连在一起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刚刚在酒吧里,那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被摔在舞池中央,吐了好多血。
光溜溜的身子和满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