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赏了一场技艺绝佳的战斗后,千鸟跟着富冈义勇去了不远处的紫藤花标志的人家住下。
千鸟对这趟感觉一般,在入睡前,他看到了一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的信。
打开后,里面是熟悉的字迹,看来这家伙也不是蠢的无可救药,在明白他们是平等的利益共同体后,还是会干人事的。
他缓慢看着被油灯点燃的信,油灯的光摇晃燃烧着,照射着千鸟明暗不定的脸,以及嘴角那一抹笑意。
高中生无惨
千鸟又再次回到了产屋敷府邸,这次的任务有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赶路上。
不过富冈义勇本人倒是去别的地方杀鬼,而他是被别的鬼杀队队员带回来的,似乎是叫村田?
对他来说是无关紧要的,所以他根本没记住对方,以至于现在,在产屋敷的面前,他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这次的经历。
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无惨的到来不能说,那不就是去地方,看富冈义勇杀鬼,然后回来吗?哪来的那么多感悟。
“啧,不知道,”想烦了的千鸟撇撇嘴随意说,抬眸看着对方,“你还真是喜欢干这种没意义的事。”
在认识产屋敷来,这家伙总是喜欢在某些时候和他坐下来谈感想,虽然大部分时候他都是这样的态度。
他不理解,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了,事后谈起又能改变什么。
“思考和语言是很奇妙的存在,如同一首诗歌品味出不同的感觉,过去也是一样的。”
或许是猜到千鸟在想什么,产屋敷耀哉轻笑说着,哪怕半张脸都被诅咒侵蚀,却看起来一点都不狼狈。
见到他这幅模样的千鸟不适地蹙眉,现在房间里只有他和产屋敷,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敢和他单独待在一起的。
他边站起身边说:“好了,再和你待在一起,我待会就要过敏窒息了,再见。”
对于产屋敷这样好像无懈可击,又能看穿一切的人,是他最讨厌,也最难对付的。
“你,不想知道更多关于无惨的事吗?”在千鸟走到门口时,端坐在原地的产屋敷缓慢开口。
听到这话的千鸟猛的回头,那双玫红双眸里是警惕和浓浓的杀意。
在这样的时候突然提起无惨,是这家伙那变态的直觉起了作用吗?
他眨巴下眼,刚才的杀意好像只是一瞬,垂眸在原地站了一会,还是转身坐到产屋敷的对面。
产屋敷耀哉的脸上还带着让千鸟讨厌的笑容,他轻声说:“千年前我们与鬼舞辻无惨是同族,这么多年也在与他对抗,所以关于他的资料绝对不少。”
“这么多年不还是没有消灭鬼王。”千鸟嘟囔了一声,似乎是想看看这句话能否让对方失态。
但产屋敷耀哉的笑容只是更加温柔了些:“只要还有下一个得救的人,那么鬼杀队的存在就是有意义的。”
千鸟沉默一瞬,这么多年他早就明白,在产屋敷耀哉的面前玩心计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