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级咒灵的咒力浸染了禅院甚尔的身体,每一分每一寸都充满着她的痕迹,好像要把甚尔吞之入腹。
明明他们要奔赴的不是什么幸福的未来,而是结束一切的死亡。
可此刻却像是在结婚殿堂上般,他们虔诚又幸福的许下相伴一生的誓言。
绘里开心的笑眯了眼,轻柔的一吻落在了甚尔的额头上,或许是感受到了什么,她回到了甚尔的红绳里。
家门被推开,禅院惠进来看到满屋子的咒力残秽一顿,不过因为是熟悉的残秽,他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看着禅院甚尔似乎不在状态的样子,他顿了顿,还是开口说:“甚尔,绘里她的状态还好吗?”
作为和绘里最近的人,禅院惠是最能感知到绘里状态的人。
咒灵和人终归是有区别的,绘里无疑是爱着他们的,但这份爱在咒灵本能的改变下,就容易扭曲成什么吃掉杀掉之类的爱。
绘里一直都很冷静,只是有时候,禅院惠也会担心绘里会不会太压抑自己。
他们现在站在这个位置上,不就是为了绘里能够自由自在的吗?
虽然不至于让绘里真的去杀人什么的,但让绘里适当发泄还是可以做到的。
现在基本掌握禅院家的禅院惠面不改色想着,在咒术界这样的大染缸中,就算被保护的再好,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德行。
他当然不会和那些高层一起同流合污,但该会的手段他还是会的。
禅院甚尔看着面前心性强大的禅院惠,难得产生些欣慰,毕竟面前的孩子被他养的很好。
只是他也很清楚,如果禅院惠知道他和绘里因为自己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对方绝对会反对。
甚至这个擅长孤注一掷的孩子,可能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选择。
所以当然不能真的告诉他所有,而一个父亲,最清楚该怎么欺骗自己的孩子了。
“惠,过段时间把家主仪式走一下吧。”禅院甚尔伸了个懒腰,好像这个位置像是大白菜一样便宜。
禅院惠微微蹙眉,虽然他的年龄还不太够,但十种影法术的存在,基本已经确定了他的位置。
他也没有多问甚尔为什么,毕竟这几年禅院甚尔干的家主的事越来越少,大多都是他做的。
所以现在也只是个名头的交换而已,不需要费什么周章。
“这种事竟然要我亲自去办吗?”禅院惠吐槽了一句,也没有多提,“之后去赏樱吧,我记得绘里喜欢樱花的。”
禅院甚尔含糊应了一声,摩挲着红绳,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听着禅院惠带着期待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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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式把家主的位置交替出去后,禅院甚尔就“疯”了。
这是咒术界的大部分人的评价,他们直白地把那个契机般占据禅院家数十年家主之位的天与暴君称为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