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愿?”
那双瑞凤眼已经染上了浓重的欲念,手上的动作不停,急躁地扯开她的腰封系带。
娇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冷云枝不自在地捂着胸前的百合花叶纹月白蚕丝肚兜,听着隔壁传来的说笑声,脸蛋染上了难为情的红晕。
“这三年里你和许迟之间有没有过什么?”强悍的手臂分撑在她肩侧,憋了良久还是忍不住问,眼睛死死盯着她,生怕错过任何细微情绪。
“你不是擅长查吗?”冷云枝护着身上的小衣。
那只大手覆在她的素指上,执着于答案:“我要你亲口说。”
冷云枝不愿他畅快,但想起他会因此失落,鬼使神差地说道“没有。我对许迟没有那厢情愫。”
“那你!”话到嘴边萧舟野却不敢问,顿了顿,五官逼近她的脸,喉间发干,眼神偏执:“那这三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
冷云枝的瞳孔一颤,就像是水滴坠落心湖,泛起圈圈涟漪。
想他?想过吗?
不等冷云枝回复,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王爷。”
萧舟野暴躁咬牙,眼神阴翳地剜了眼门扉处。
转念一想,玄七是个识趣的人,若不是十万火急之事,断不会故意此时来禀。
思及此,他大力拢紧冷云枝的衣袍,满脸的欲求不满,然后起身往外走,顺手打落隔帘。
“作甚?”
冷云枝忙系好,背手摸了下发烫的面颊,紊乱的心跳尚未平复,萧舟野忽而又进来了。
“我还有要事,待用完膳,你先行回府罢。”
说话间,萧舟野已经走到她近身,骨节修长的手指捡起地上的点翠珍珠金钗,轻轻推入她的发髻间。
冷云枝:“好。”
萧舟野把人扶起来,并未立即转身,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倘若眼神能吃人,冷云枝这会儿大抵都要被他拆分入骨了。
冷云枝蜷紧指尖,被他直白露骨的眼神盯得面泛桃粉,正想着说点什么,他冷不丁又走了。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冷云枝猜想到他定是遇上了相当棘手的事,不然以他的性子,方才岂会了了。
倒是鲜少见他如此,可是官场上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