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裴艺杨害羞的红色渲染耳根,直至脖颈。
裴艺杨的哥哥是会所老板,他和朋友在其他包厢,今天听到景濯在隔壁,主动喊着朋友一起主动来打招呼。
来到包厢后,裴艺杨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粘在明念身上。
李垚安是裴艺杨的发小,一眼看出裴艺杨的心思,才做出方才的举动。
其他人循声望来。
包厢瞬间安静。
安静到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可以听到。
景濯嘴角噙笑,笑意未扩散到眼底,他起身挡住掏出手机想要明念联系方式的裴艺杨。
接着,他握住明念的手臂,用力一拽,明念挨着他坐在沙发上,长臂一揽,将明念锁在在自己怀里。
明念浑身骤然紧绷,她微愣中时,景濯拉起明念的右手,覆上他的薄唇。
明念眨眨眼睛,懵懵地望向他。
天花板上镶嵌的射灯,深蓝色和暖橘色交织,如细碎的金粉在空气中飘散。
英挺如峰峦般的鼻梁上跳跃着深蓝色的光,线条极深的五官轮廓在光影分割下,半明半暗,他的眸中闪烁着被切成碎片的光点,潋滟蛊惑人心的诱惑。
明念心头窜过一丝异样,如春日露珠滴落湖中,泛起涟漪。
在他的引诱下,明念忘记挣扎,右手放下时,明念指缝处插着一支点燃的烟。
景濯俯身拿起桌子上的三张牌,问明念,“你说,这局,赢还是输?”
宽阔的胸膛严丝密缝地紧贴她的后背,他说话时,灼灼气息拂在明念耳尖。
明念强稳狂跳的心脏,偏头抬眸,不甘示弱地对上景濯炙热的视线,她吸了一口烟,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字,“赢。”
近在咫尺的距离,鼻尖相碰,目光相撞,空气中流淌着暧昧的气息。
众人惊掉下巴,一副吃瓜的表情,接着齐齐望向路东廉,意图从他口中挖出一些料来。
大家都知道明念和景濯有婚约,可谁都看的出来,他们俩都没这个意思。
景濯,对娃娃亲不屑一顾;明念没有明说,可私下谈话,话里话外都是夸别人,贬景濯。
他们俩,一个表面温顺,其实暗藏锋芒;一个桀骜不驯,做事我行我素。
这两在一起,那以后场子肯定更热闹了。
那一局,他们俩以同花顺胜出。
在群里领完转账红包,明念出去接电话。
景濯紧跟其后,他一出门,包厢内瞬间炸开,路东廉遭到集体围攻。
“你想参加半岛酒店的施工项目?”景濯从走廊一侧冒出,拦住想回包厢的明念。
“怎样?不行吗?”明念不喜他偷听的举动,澄澈干净的眼眸里盛满恼怒。
“挺好的。”景濯很喜欢看明念毫不伪装的小表情,“你找的罗响帮你,但他这个人很圆滑,哪怕让你参与,也肯定想办法你边缘化,你若进入核心,他会找各种借口,打消你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