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精神力的问题不是大问题(?),他也能理解某虫求婚失败后看他这么个漂亮雄虫在自己家把持不住想占便宜,雌虫的劣根性嘛。
不过在拉姆夫夫面前他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干嘛,让他的贵族颜面损失在一个资助过的军雌身上很好玩吗?他并不畏惧艾克赛尔,所以没必要因为这点‘劣根性’咋咋呼呼。
“不用,你出去,明早亲自送我去菲尼克斯审判官的家,不准用机器人打发我。”
说完也不管军雌的反应,西泽爬到床中央平躺下来,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腹部:“留一盏床头灯,其余灯关掉,我要睡觉了。”
床上其实有只毛绒玩偶,一只萌萌的大白兔子,耳朵比西泽腿还长。
跟拉姆通讯前,西泽就是在趴兔子背上滚来滚去,只是跟拉姆说话说着说着滚到旁边。
他还蛮喜欢这只毛软软的兔子,抱着它睡觉一定很舒服——但军雌在这,他不想让军雌觉得拿捏住他的爱好了,努力压抑着手伸过去的冲动,从来没睡得这么‘贵族’过。
“……”
血眸缓慢扫过兔子背凌乱的白毛,骤然阴沉。
明明就很喜欢,明明就很想碰,为什么要在他面前伪装?
轻颤的金色睫毛如一只等不及飞走的蝴蝶,它已在这朵花上吸够了蜜,随时能离开。
拉长的黑影一点点靠近床上的小雄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金眸睁开。
房间内只剩一盏弱弱亮着的床头灯,军雌出去得无声无息。
西泽疑惑地摸摸颈侧。
刚刚这里可凉了,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碰过一样,是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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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阿多尼斯的路上,西泽注意军雌抿着的唇就没有松开过,整个虫紧绷着,尽管很克制,但手背突起的青筋暴露了某种猛烈又可怕的情绪。
小雄虫剥开糖纸,往嘴里塞了颗糖:“艾克赛尔,你不想我去见审判官?”
“……”军雌喉结微动,“不是。”
“怕我跟审判官说你的坏话?”
想到两个家族并不和睦的关系,西泽迟钝地意识到让艾克赛尔送他去菲尼克斯家的行为,似乎有点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