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系统所说,在当前的剧情中白汐柔成为了拥有了女主光环的迷人体质,所以,她才会有那种奇异的感觉。
“堂姐,你的手艺也太好了吧,我一直以为你就只会做黄油煎牛排和椒盐土豆,原来你还会中式菜啊。”
陆圆的话打断了陆枝遇的思考,她筷子夹着菜放入碗里,对陆枝遇的厨艺赞不绝口。
陆枝遇微微一笑,夹了块肉放在了陆圆的碗里,目光带着怜惜。
她虽然很想让陆圆回归校园,她这个年纪不该踏入艺人经纪人这个夹杂着各种阴暗面的行业,但也要看她的意愿。
陆枝遇自己也带着点私心,而陆圆正是那个她所需要的,与她同仇敌忾心思单纯的经纪人,故而,本能的她对着陆圆有着一丝愧疚。
陆圆一边吃着饭,一边话语含糊不清得说:“堂姐,越泽哥说他不会再强迫做你不喜欢的事了,更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把你关到地下室的那间黑屋里,这回你就放心回杜宅好了,管家张妈已经替你收拾好一间房了,你不用和越泽哥同床异梦睡在一块儿了。”
陆枝遇勺了口汤喝下,叹了口气,说:“宅院还在老位置,张妈还是那位张妈,但陆宅早就变成了杜宅,已经不是我陆枝遇的家了。待在杜宅是下下之策,早晚有一天,等我筹齐了违约金和欠债,我就离开那里。”
陆圆看着陆枝遇眉眼中的忧愁和眸中的坚定,心忽然被揪了一下,覆住了陆枝遇的手轻轻捏了捏。堂姐的处境和她又有什么不同,两个人都是一棵被他人操纵的摇钱树,只是一个是仇人的报复,一个则是至亲的饮血压榨。
陆枝遇回捏住了陆圆的手,亲切地说:“小圆,现在我的身边就只有你一个能信任的人了,以后的路我们要一起走,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我会帮助你。我们虽不是亲姐妹但更胜亲姐妹,我若事业有了起色,也会助你摆脱杜越泽的牵制。”
陆圆本摇摆不定的心底盘忽被一颗定心石镇住,她看向陆枝遇真诚地感激说:“姐,我受越泽哥的威胁做过许多隐瞒你的事,也曾汇报监视过你的行踪。但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瞬间就有底了。外人终究是外人,我们之间才是血脉至亲,该同心协力。”
陆枝遇眸光闪烁,唇角轻轻一扬,血脉至亲又算得了什么,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共同互利比什么都重要,给陆圆打一剂定心针,也防止她日后轻易动摇背叛她。
温热的唾液在脚踝上留下湿冷的痕迹。
陆枝遇低下头,三筒正用毛茸茸的头蹭着她的脚边,它兴奋地摇着尾巴,那双如黑葡萄般水灵的犬眸盯着她碗里的一块肉丸看,口水沾湿了下巴的绒毛。
她看了眼碗里的肉丸,再瞥了一眼地上蹲坐的黄白色巨犬,夹起了肉丸子在半空,迟疑地对着地上听不懂人语的狗狗说:“你是要吃这粒丸子吗?”
三筒犬嘴张开哈声喘着气,蹲在地上,那双犬眸盯着陆枝遇筷子上的肉丸就一动不动了。
陆枝遇对犬类的恐惧感已经随着三筒的示好而消失了,她用筷子夹着丸子轻轻吹了吹,等丸子凉了放在手心伸到了狗狗的面前。
软软的舌头卷起了她手心中的肉丸,湿漉漉痒痒的。
三筒愉快不已的趴在了陆枝遇的脚边,津津有味地吃起了肉丸。
“三筒一向不会轻易吃陌生人给的食物,更不会躺在陌生人的脚边。”
白汐柔用毛巾将长发卷成一团罩住,穿着睡衣从浴室走出,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又说:“枝遇,看来三筒她很喜欢你啊。”
陆圆一听,脸上有点嫉妒地看向了陆枝遇,那只她抓都抓不住地疯狗,此刻正乖巧躺在陆枝遇的脚下,那狗的样子好像她堂姐身上有朵花似。而她忙活了半天想和心上人的这只狗狗打好关系,还不如堂姐这安安静静在餐桌上的一座,还真是气人。
白汐柔坐在餐桌上拿起了筷子,看了眼时间,朝着陆圆说:“小圆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恰好我和她都要去《将军冢》剧组拍剩下的几个镜头,你到时候叫车来接我们就行。”
“汐柔姐,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啊,堂姐你也是。”
陆圆打了个饱嗝,有点迷恋地看向白汐柔,腼腆地笑了笑。她背起包打算蹲下身摸一摸三筒,谁料那狗狗不配合,还朝着她汪汪叫了一声。
白汐柔笑了笑,说:“快走吧,天色不早了。你一个小姑娘这么晚打车回去我会不放心的。”
她蹲下身摸了摸三筒的头,三筒停止了汪叫声。
白汐柔心情舒畅,惬意地摸着犬耳,三筒知道什么人该留什么该走,她养的狗果然最懂主人的心。
遇险与春梦
德海花园。
刘庆宇驱车开出了房区内,打开了双闪警示灯停在到了马路旁,他视线看向了车窗外的一幢别墅,不自觉紧张颤栗地吞了下口水。
他小拇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方,犹豫了一下点开了微信通话,在滴滴的几声长响之后,微信电话顺利接通了。
刘庆宇头靠在车枕,手揉着太阳穴,看着深色道路旁的一棵绿树说:“杜越泽已经开始打算铲除手下人员,公司里的要职人员莫名其妙死于车祸和自杀的人又多了好几个。我已经想通了,我选择无条件配合警方合作,持续提供信息,但我父亲刘荣恒的刑罚可以从轻发落吗?”
电话那头的女声冷然地说:“尊重法律,依法而判,将功抵罪,死罪能免活罪难逃。s社是首都专案特别行动组为龙城跨国毒品军火走私大案特设下的便衣机构,你昨天已经选择签订了保密协议,你定位都显示在我们的屏幕中,二十四小时人身安全将得到警方的全力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