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柔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那双纯黑的眸子迷茫地望着她,似乎很讶异,她伏在她的身上想要爬起,又被几位保镖粗鲁地按住了背,强行和陆枝遇又重叠在了一块儿。
“白小姐,听说你是我家宠儿新交的朋友,那接下来就由你来代替我做这些事了。若是令我满意,你便是盛世传媒接下来力捧的新人。”
杜越泽古怪地笑了笑,“最要好的朋友做出过分的事,才会让你这肮脏的人感觉到兴奋和恶心,我就是想恶心你,让你永远都不要忘记,你究竟是谁的东西。”
陆枝遇的心一颤,大脑的神经因药物作用兴奋不已,眼前的景物旋转了一下,出现了诡异的幻觉,她用力甩了下头,视线又勉强恢复了清晰。
白汐柔若有所思地看着举止奇怪的陆枝遇和笑容变态的杜越泽,脸上则露出楚楚可怜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毫无威胁地将身体蜷缩起来。
杜越泽坐在了座椅上,将一位衣着暴露的女人抱在了怀里,面无表情地蹂躏着玩弄着,好似在摆弄着一个洋娃娃,看向白汐柔,命令道:“揉她,摸她。”
白汐柔的眼眸有了一瞬的微怔,胆怯地看向了身下的陆枝遇,故意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朝着杜越泽小心翼翼说:“杜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开机宴(2)
杜越泽推开了坐在他腿上讨好他的女人,直立而起,他的身躯微弯,头压低着,俊美脸庞低俯着望着她,阴影仓促的落着,好似一座无形的大山压迫着陆枝遇的心脏。
白汐柔的手腕被杜越泽猛地扣住,她愣住之时,已被迫重重抚压在了陆枝遇笔直优美的腿线向下挪移。
手心所触及的温软光滑的皮肤好似香草冰淇淋细腻可口,少女淡淡的陌生体香吸入鼻尖,让一向虽有les倾向但洁身自好白汐柔有点禁忌地侧过了脸,黑棕的眼眸不自然地颤抖恍惚,身体因生理性微微发烫,背部向后偏移远离。
杜越泽打量着白汐柔,这个如小白兔一般乖巧的女人,看起来很好掌控,又是他旗下潜力的艺人,让她去服侍他的女人,似乎最恰当不过。
他松开了白汐柔的手腕,笑容有点神经质变味,说:“就要这样的力度,你要让她也感受到,她同样也是满满的被我占据的。让她痛苦,让她感同身受在地狱中苦苦煎熬的感觉。”
“如果不是我有特殊的心理障碍,根本就不需要你。好好表现。”
听着耳畔冷虐的男音稍纵即逝,白汐柔睫毛低垂轻颤着,似是在惊恐不安,眼角则微透出一丝转瞬而逝的杀意。
她语气似勉强压抑恐慌地忐忑说:“是,杜总。我会令你满意的。”
陆枝遇的神智稍微清晰了点,她看着杜越泽背过身,悄然地抓住了白汐柔放在她大腿内侧的手,眼眸带上了点求救的意味,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小柔,我被喂了具有迷幻性的毒品,帮帮我,有办法让我清醒点吗,那样我还能自救。”
白汐柔的唇沿着陆枝遇的脸颊滑过,落在她的耳垂处,手指抹去了她额前沾湿的发丝,眼神认真地启唇说:“不用害怕,我不会按着杜越泽的话对你做什么的,我替你逼出汗来,如果你的用量并不多,可以排汗出来。”
陆枝遇不安地感受着白汐柔的抚摸和安慰,眼帘里又景致模糊,脑子兴奋不已轻飘飘得好似升到极乐,她单手被铐住,另只手胡乱地挣扎着,被白汐柔钳住压在了身下。
白汐柔托起陆枝遇的腰部翻了个身,背朝向了她,她双手解开了她的戏服腰带,扯下衣物露出了肩头和大半个背部,她翻身双膝触地坐在了一旁,俯下身大力从对方的脊椎线摩擦按摩,又向上捏按神经中枢穴道,用了推拿的手法,直至白皙的皮肤因推拿而微微发红发热,透出了丝汗滴。
她牙齿咬住了陆枝遇的耳垂,看着她疼得拧起的眉毛,也有点不忍地说:“忍耐一下,做经脉疏通肯定会痛,我也只会点皮毛,按到哪里不舒服了,你叫出来好了,我就知道是不是按错穴道了。”
杜越泽饶有兴趣地看着白汐柔的举动,以及陆枝遇脸上疼的扭曲的表情,只觉得这个女人一点就透,令他心情愉悦。
他脱下了上衣露出了宽肩窄臀的好身材,按着那卧在车沙发上羞涩的女人动作着,两个人翻来覆去的折腾,打闹的热火朝天。
“陆枝遇……。”
“爽吗……。”
杜越泽喘着粗气,似是魔怔般自问自答,视线晃动之中,那任他翻来覆去折腾的年轻女人变成了另个人的容貌,混杂着极近的陆枝遇的痛苦隐忍闷哼声,有种独特的满足感。
他好似真把那倔强而美丽的女人,全身全心地拥有了一般。
陆枝遇……。
一幕幕过去有关血海深仇的血腥镜头从大脑浮出,直将他的理智击溃。
杜越泽疯狂地发泄着□□,眼角微微发红,汗水顺着发丝下落,滴落在了锁骨上。
为什么她偏偏是他的仇人,为什么……。
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声近在咫尺。
陆枝遇感到背部火辣辣的,两只手流离地疏通着她的背臀上的经脉,焦灼与滚烫的神经抽动痛感令她如一只煎锅里的鱼,来回弹跳着。
她大汗淋漓地紧扯着盖在半身上的白色戏服外套,咬牙咋心底骂着杜越泽,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凸出,皮肤上皆染上了层薄汗。
平日表情冷漠的清丽面容娇艳欲滴,暗紫的眸子倔强地将点点泪光收敛,水波盈盈地勾起,连带着那颗桃花痣楚楚动人在车窗渗入的月光透着丝迷离的魅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