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带着遗憾离去。”
女人浅浅笑起,“所以我想,我应该再勇敢一点。”
宋琰清的解释听起来很合理,可郑意礼却总是觉得有古怪。她看了看宋琰清,因为那张脸在夕阳下实在是太过美丽得惊心动魄,所以她也不自觉地对对方多了几分容忍。
“不要说这些丧气话。”她拧眉指责对方,“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我不信没人能治好你。”
宋琰清却没有接话,只是眼底有一抹淡淡的哀愁痛心划过。
郑意礼心下一突,思绪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散,莫非对方真的……没剩几年了?
心情忽然有些慌张,郑意礼也形容不出自己此刻喉舌间涌起的陌生滋味。她轻轻用手碰了碰宋琰清,努力让自己显得跋扈,“你说你喜欢我,那你喜欢我什么?”
“总不至于是见我长得好看,所以见色起意了吧……”
“一切,所有。”对方毫不犹豫地回答。
郑意礼愣住。
宋琰清还在继续说:“你眼泪汪汪时的楚楚动人,你喜上眉梢时的鲜活娇俏,你生气发怒时的张牙舞爪,你自怨自艾时的愁眉紧锁。”
“一颦,一笑,都让我魂牵梦绕。”
“我曾无数次地幻想过,假如小时候我能够再勇敢一些,再坚持一些,是不是那个和你一起躺在被窝里相拥而眠的人,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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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琰清越说越大胆,越说越暧昧,郑意礼脸红红的,恨不得当场伸手去捂住对方的嘴巴。
她脸颊上那艳丽的一抹红晕衬着雪白的肤色,宋琰清直勾勾地瞧着,只觉得那人近在咫尺,她几乎触手可及。
此刻某些压抑多年的念头一经纵容,便疯狂如雨后的春草一般肆意生长起来。
宋琰清喉咙动了动,郑意礼警惕地感知到:“差不多了。你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诨话,你小心我揍你!”
“像你这种身娇体弱的,我一拳可以打两个。”
宋琰清低声笑,“若是你打我,那我愿意。”
郑意礼蚌埠住了,不知为何就想到了网上的那句话:想打她,但又怕她爽。这和郑意礼认知中的宋琰清可一点儿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