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榆晚上总是睡不好,不是做噩梦就是被孕吐折磨得苦不堪言。
就算好不容易睡着了,也是浑浑噩噩的。
这天晚上,有人闯进了她的房间里。
沈听榆在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谁?”
她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一双手掐住了脖子,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瞬间失声。
空气越来越稀薄,沈听榆视线发白。
但她透过月光,看到了来人的脸庞,是厉承沨。
他的五官都尽显疯狂,再也没有了当初温润的模样。
“沈听榆,是你和厉璟渊害得我到如此境地,你们都该死。”
沈听榆在仅剩最后几口气的时候,够到了桌上的香炉。
她睡眠不好,顾荷就费尽千辛万苦找了些古方子,给她调了孕妇也能使用的安神香。
她对着厉承沨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地敲了下去。
前不久的旧伤添新伤,厉承沨疼得松了手。
沈听榆剧烈地咳嗽着,又怕伤到肚子里的宝宝,于是捂着肚子。
这个动静,足够引来家里的人了。
保镖们冲了进来,将厉承沨制服。
老管家也扶着顾荷过来了。
顾荷快步走到沈听榆的床前,问:“没事吧听听?”
沈听榆虚弱地摇了摇头,但喉咙还是疼得厉害,很难发出声音。
但等缓过来后,她还是冷声道:“厉承沨,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厉承沨恶狠狠地盯着她,丝毫没有悔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