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风再次躬身行礼道:“嫂嫂保重身体。“
“你可真是个好弟弟!”萧若风转身之时听到易文君嘲笑道,“可他不配。”
善后
姑苏城外。
叶鼎之在绿荫下练着师父传授给他的功法。
“心魔未除,不可妄动。”
忘忧禅师来时将叶鼎之罩在了般若心钟里。
“叶少侠,既然心魔未除,不如放弃这魔仙剑。”
“难道我的心魔是因为这魔仙剑而起吗?”叶鼎之反问忘忧,眼中露出一抹杀意。
他又想起了师父那最后一剑,那至死之时才能挥出的一剑。
不留退路,至死方休。
这最后一剑,像是梦魇一般刻在他的心里。
“他日,我能否凭这至死的一剑,换她自由?”
叶鼎之的眼神中带着无限伤感也带着无限的怜惜。
忘忧叹了口气,看着叶鼎之说:“既有生路,何必走死路?”
“何为生路?”
“放下。”
“不。”叶鼎之目光坚毅,起身道,“今日多谢忘忧前辈了。忘忧前辈早些休息吧。”
他放不下。
残照扫过屋檐,燕子归巢。
清溪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睡得可真好。
要是没有被饿醒就更好了。
“姑娘。”
清风扶着门沿,有路过的侍女向她行礼。
“有吃的吗?”清溪也是毫不客气,“我要四菜一汤。”
“奴婢这就给姑娘传膳。”
这琅琊王府比学堂气派多了。
清溪在等饭的空隙在院子里溜达,“就是有些冷清。没有学堂热闹。”
清溪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直到侍女喊她吃饭她才猛然想起。
“你家王爷呢?”
“王爷去了景玉王府。”
“哦。”清溪淡淡应了一声,顺嘴问道,“景玉王府出什么事了?”
“奴婢只听说景玉王妃打伤了一个太医。”
“哦。”
清溪看着眼前的饭菜,食指大动,“他什么时候回来?”
清溪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筷子,“有酒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