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在意贺谦说的那些话,但在这种时候,他不在意贺谦骂他、斥他,恨他。
守着一具尸体两年所承担的忍受,远比常人想象中的多许多。
他原本可以是圣人。
疯了后,就不是了。
只要是贺谦,站在那就能勾的他发疯。
疯的程度取决于贺谦的动作、衣服多少,说的话。
周徐映单指摁住贺谦的下唇,手掌托起贺谦下颚。
贺谦头扬起,清冷的眼底泛着薄光。
窗外微风吹动着他的碎发,他唇瓣张开,舌尖微露,吸气时锁骨盈动,抬手掰开周徐映的手,不自觉地轻舔了一下唇。
碰到周徐映的拇指。
贺谦:“周徐映,你把手……”拿开。
说话时,唇又碰了手,反反复复的勾动着周徐映的心脏。
周徐映单手将人托上桌子。
贺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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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星期,贺谦都不好受。
周徐映就和疯了一样……
周末的时候,周徐映在公司加班,这是贺谦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他在周宅,找周徐映要了泰国的账单,一笔一笔的记着,清清楚楚。
管家看着贺谦在客厅记账,“贺先生,你这是何必呢?哪有人去……”度蜜月还aa的。
后续的话被咽了回去。
管家眼神上下打量着贺谦,“算这么清楚对你没有好处的,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管家的眼神像是在看乞丐。
贺谦有种被侮辱的无力感。
他低了低头,“要记,我还得起。”
一千五百万,在律师行业并不算大数目,尤其在红圈律师所。只要能成为高级律师,就有机会成为合伙人,分红的钱就不少。
在顶级红圈律所里,几千万的单子比比皆是。
只是爬到这个高位需要时间,大概得十年……
总能还的上。
贺谦想还,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