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昼真的感冒了。
他手背贴到江如昼额头上,关切的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江如昼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因为鼻子不通微微张着嘴呼吸。揉了揉额头,他说怎么有股窒息感,原来不是因为梦里溺水,而是因为鼻塞。
“冷,鼻塞,头疼,眼花,想睡觉…”
夏临皱眉,还是场重感冒。
出去煮了点粥端过来给人喝完之后,又去冲了一包感冒灵。
江如昼看到夏临有空了就带着被子一起贴过去,头抵着夏临肩膀,放松下来后晕眩感才没那么重。
夏临摸摸他头发,“很难受吗?”
其实也不是不能忍,但是由着夏临语气温柔的哄两句他就觉得病的浑身酸痛,总想赖着人家不放。
“难受得快要死掉了,哥哥。”
听着那跟气音差不多的音量,夏临也难受起来。摸着玻璃杯的温度差不多了立刻递过去,“先别说话了,喝点药好不好?”
江如昼听话的把药喝完,夏临抬手把披在江如昼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一点,“要睡觉吗?”
在江如昼开口前又接了句:“我陪你。”
江如昼点点头,任由夏临抱着他倒回床上。江如昼脑袋往下歪了一点,窝在熟悉的脖颈处后才安心的闭上眼。
躺在床上被夏临照顾了一天,最后两人掐着学校门禁的点才回去。
本就呼吸不畅的鼻子因为戴上口罩吸氧量直线下降,关上宿舍门江如昼都感觉自己能和地面来一场面对面拥抱。
他摘下口罩狠狠吸了口气,喉咙嘶哑到说不出话。
夏临看江如昼可怜兮兮的耷拉着眼皮,转身接了杯热水递过去给他润嗓子。
“明天情况不好的话就请假休息两天。”
结果就是确实需要请假。夏临上课之前不放心的给江如昼盖好被子,叮嘱了好几句才出门。
没有江如昼的这几天,夏临久违的又体验到了独自一人上下课的滋味。周二下午下课后,夏临来到后门准备给江如昼打包一份砂锅粥。
经过两天的休养,江如昼的嗓子终于能说话了,不过夏临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这两天换着口味给他买粥喝。
刚走出店门,夏临就被一个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小孩拉住了,那小孩捧着杯奶茶手指一个方向。
“哥哥,刚刚有个朋友找你,要你出来了往那个方向走,第二个路口右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