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被皇上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微微一怔,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视线向前看,只见对面的几个洋画师正拿着画笔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让她感到有些局促。幸好,她怀里还紧紧抱着弘昼,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保持着几分镇定。皇上察觉到了安陵容看向对面的目光,便趁机为她介绍起面前的几位画师来。他指着那位穿着大清官服,身形高大的洋人,语气中有些赞赏的说道。“这位是东阁大学士郎世宁,他来自遥远的意大利,是海那边的艺术大师。皇阿玛在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紫禁城伺候了,对大清的文化和习俗了如指掌,官话说得也相当不错。这次英吉利又进贡了好几位画师,他们的技艺都非常高超,正好可以一起为我们多画几幅画。”皇上说完,便对着对面的几位画师吩咐道:“郎世宁,你和他们几位一起,给朕和安嫔,还有弘昼画几张画像吧!安陵容听到皇上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惊喜。然而,理智告诉她,作为一位多疑的皇上的妃嫔,她更应时时保持谨慎。于是,她试图挣脱皇上的怀抱,作势要起身,脸上带着一抹诚惶诚恐的羞涩,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颤抖。“皇上,臣妾不过是您的妃子,按礼制,只有皇后娘娘才有资格与您共同入画,臣妾实在不敢有此奢望。”皇上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推辞,紧紧搂着安陵容的腰,不让她有丝毫起身的机会。他低头看向怀中的母子二人,眼神中满是温柔宠溺,笑着说。“容儿,你是弘昼的额娘,更是朕心中最珍视的人。在这皇宫之中,朕的话就是规矩,朕说可以,便可以!”安陵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绯红,她微微仰着头看着皇上,声音柔如春风。“臣妾多谢皇上怜爱。能得皇上如此相待,臣妾此生足矣。”虽然心中满是感动,但安陵容在众人面前仍有些羞涩,身体有些不自在地微微动了动。皇上此时有些僵住,随即轻轻拍了拍她安陵容压低声音说。“容儿,别动,让画师们好好画!”画师们手中画笔的轻轻滑动,刷刷的笔声与偶尔传来的画布摩擦声交织在一起,记录着这刻的宁静与美好。然而,好景不长,刚画完一幅画,弘昼这个小孩子便因坐得久了,开始不耐烦地哭闹起来。皇上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宠溺,他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吩咐候在外面的奶娘将五阿哥弘昼抱回钟粹宫。随着弘昼的离去,殿内再次恢复了宁静,只留下皇上与安陵容两人相视一笑。苏培盛是个有眼色的人,他瞅了瞅皇上的神色,便识趣地将郎世宁与画师们都带了出去。殿内只余皇上与安陵容两人,空气似乎都变得温柔起来。安陵容自从怀了弘昼后,皇上已经有一年多未曾亲近过她了。此时,安陵容被皇上圈在怀里,彼此间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皇上的目光中的火焰愈演愈烈,安陵容的脸颊也是越来越红红,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皇上的眼睛。但那份羞涩与期待,却早已不言而喻。皇上轻抚着安陵容的发丝,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更加心驰神往。他看着怀中安陵容,她自生了弘昼后就褪去了青涩,更添了几分韵味。再也忍受不了这份诱惑,他与安陵容在养心殿内温存起来。养心殿内一室旖旎,而与此同时,在翊坤宫内,华贵妃却气得摔了杯子。她坐在镜前,室内欢宜香点的正浓,香气扑鼻,却似乎无法驱散她内心的烦躁不安。华贵妃拿着银勺,一勺接一勺地往香炉里添着香料,动作机械重复。颂芝在一旁都被呛得悄悄捂住了鼻子,一脸担忧的看向华贵妃,而华贵妃却仿佛浑然不觉,心思早已飘远。“如今新进宫的甄嬛都怀孕了,怎么本宫肚子还没有动静?”华贵妃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颂芝,哥哥说的大夫不是已经到了京城了吗?怎么还没进宫给本宫看看?”颂芝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触怒了华贵妃:“娘娘,奴婢月前就已经报给皇后娘娘了,可能是皇后娘娘那边有事耽搁了。”华贵妃闻言,更是气愤不已,她猛地一拍桌子,茶杯中的茶水都溅了出来。“叫个人进宫才多大的事儿,皇后那个老妇就会在这种地方显摆她是皇后!再去催!要是再没消息,我就去求太后娘娘!”颂芝见状,连忙上前安抚道:“娘娘,您别生气。如今您已经是贵妃了,自打您入王府,皇上待您就比对皇后还要宠爱。这欢宜香可是皇上独独赐予您的呢,这宫中又有谁能比得上娘娘?”华贵妃听了颂芝的话,心里妥帖极了,闻了闻空气中浓重的欢宜香的气味,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是当然。”但华贵妃心中的忧虑并未因此消散。她想到了刚刚在皇后宫中见到的甄嬛,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她顺口说道:“碎玉轩那个莞嫔有身孕不能侍寝,让江太医提醒皇上少去。”颂芝听到华贵妃提到碎玉轩,也是有些不忿,她皱了皱眉头,附和道。“虽说莞嫔现在有了身孕,可是碎玉轩还有个小狐媚子淳常在呢,倒是便宜了她,莞嫔怀孕了,就把房里的淳常在推出来争宠。”华贵妃想到淳常在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小小年纪就一股子妖媚,装天真无知博皇上:()重生陵容干翻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