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月却压根不信:“先不说你六岁就学了游泳,就说泳池那么浅,不会游泳也淹不死。你这么会演,你怎么不去当演员?走,去给阿恒道歉!”
我差点被这话气死。
为了从山洪中救出她跟宋芷柔,我体力耗尽差点淹死。
从此就怕极了水,也不敢再游泳。
可不论我说多少遍,她们都不信。
我忍着怒火哑声道:“那我输完液就去,这样可以了吧?”
过去两年让我学会了放弃解释,学会闭嘴跟妥协。
我以为这下容秋月该满意了。
可她直接一把拽掉我的输液针头,叫保镖将我从病床上薅了起来。
我手背被针头撬起一层皮,露出血肉。
血液飙出来,疼得我忍不住倒吸冷气。
然而容秋月跟没看见一样,叫保镖硬拽着我往外走。
以前她总说,我们是没血缘关系的亲姐弟。
谁要欺负我,她第一个不放过那个人。
我是傻子,才会把那种话当真!
我按着手背上的伤口,被硬拽进了蒋恒的病房。
入目就是病床,蒋恒坐在上面,而我女朋友正抱着他,温声安抚。
“没事的阿恒,我会一直陪着你。”
以前宋芷柔跟异性很有边界感,就怕我伤心。
可现在,我站在她面前,她都能光明正大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明明我手背上伤口狰狞,血液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掉,宋芷柔却只顾着替蒋恒出头:
“手背伤成那样很疼吧?但你现在卖惨也没用,你伤害了阿恒,就该给跟他赔礼道歉!”
“对不起,这样行了吗?”
我已经放弃跟她解释了,只想赶紧道完歉,然后回去输液。
蒋恒听见了,但不理我,只一个劲儿打哆嗦。
宋芷柔心疼坏了:“这么冷的天你把阿恒推下泳池,只是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不够。”
我都差点死了,这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