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产后的第二天,阿隆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阿茵便秘了,因为顺产,下面有伤口,又不敢用力……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让她试一下祝由术吧。”我建议道,“用剑指虚空在肚子上画个祝由便秘字符,即可。七遍一组。一次可以多写几组。”便秘对治符,上面是一个“尚”字,下面的左边是“食”,右边是“酉”。(见图)半个多小时后,阿隆回复:憋了两天,终于都顺利的排出来了。出院后,阿隆一家给我包了一个很大的红包,因为孩子不但顺利生下来了,更是不同寻常的聪明。过百岁时,jaya已经会跟着大人说话了,“爸爸,妈妈,不,抱”。还会挤眉弄眼的逗人笑,着实是超乎常人的可爱。不过,这个红包我没全收,只是象征性的收了一个意思。一个是因为这是菩萨转世。一个是因为这是报恩宝宝。再一个,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人的福祸,在总量是一定的情况下,此刻用得多,以后剩下的就少了。不以物喜,没什么可喜。总会过去。不以己悲,没什么可悲。总会过去。小包子难得的给我打来了电话。她上次给我打电话,还是哭诉她“被骗了”的事儿。上次听杜乐的意思,两人关系走的挺近乎。这次打电话,是给我报喜的吗?我一边想着,一边接了起来:“小包子?”“三合,呜~呜呜……”我:“……”同一个配方,同一个开头儿,上次也是从“呜呜”开始的。她:“呜呜……”我不说话,她就一直呜……“小包子,你上次给我打电话哭,我还可以勉强理解,你不认识其他人。现在,你就算是哭,是不是也得打给杜乐呀?”我一头雾水。跟我哭,合适吗?没想到一提杜乐,她哭的更大声了。“嗯?跟杜乐吵架了?”我小心翼翼的试探。“呜呜呜~不是,呜~”光呜呜了,没啥有效信息输出。“算了,你找他哭去吧,我挂了。”我无奈道。“别,呜呜~他不理我,呜~”“为什么?”我奇怪道。也没吵架,就不理人了?“不知道,呜呜~”“行了,那我问问杜乐再说。”我头都大了。挂了电话,就给杜乐打了过去。“你跟小包子咋回事?”我问。“没咋回事。”他语气平平。“吵架了?”“没有。”跟小包子说的一样。“那咋回事?”我问。“没咋回事。”得,又绕回来了。“小包子找我哭的呜呜的。”我说道。“那你安慰安慰她吧!”杜乐心如止水道。“你他……”我都想骂人了,“你跟她不清不楚的,我去安慰个鸡毛呀,有病吧你。”“嗯。”他应下了。“哈?什么?”我脑子转不过弯来。“有病。”他道。“谁有病?”“我。”他口气凉凉。我丝毫不会怀疑杜乐有啥重大疾病。重大疾病爆发前,气色上都是有征兆的。杜乐壮得跟牛似的。“你啥病?”我问。“缺心眼儿的病。”“发生啥事儿了?”“没啥事儿。”我:“……”我想去找我的大刀。这跟挤牙膏似的,挤了半天,也不够刷一颗门牙的。气的我直接撂了电话。我不想管这件事,感情的事,外人很难说清楚。但想了想,我还是又给小包子打了回去,想跟她说清楚:“你自己处理吧。我问不出来,无能为力。”“你说,是不是因为……他太爱我了?”小包子悲伤的的口气里,还带着一丝丝的兴奋。“哈?”我彻底懵了。这两个人的反应,像是爱惨了的样子吗?我怎么看不出来。有那个意思吗?感觉头好重,我用手支着我的脸,问道:“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改命记实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