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两代从军,虽然不太擅长做生意,但家风必须正。
从他捞严放出监狱,他就知道他在国外碰了毒,那时候起,严家就不能再接受这个孙子了。
门外的人还在不服叫嚣着,“就算是这样我也是你弟弟,我身上留的还是严家的血。”
“那又怎么样。”严辉冷声道:“就算你是我亲弟,沾了毒,你也和严家不会有任何关系。”
说完,他转身进了屋。
严辉来到会客厅,傅兴在里面等了许久。
“不好意思,久等了。”
“哪有。”他客套地浅笑,“那五天后的追悼宴,你确定不去了?”
“对,家里事多,我爷爷刚做完手术我也不放心,但帛金和花圈我会派人送过去,还请傅叔体谅。”
傅兴点点头,“没事,我都理解。”
两人又聊了一会后,他起身告辞。
车驶出大门时,傅兴微侧头往窗外瞧了眼,两个佣人正在打扫门口的废纸,恶狠狠叫骂的人早就被保安赶了出去。
接下来的两天,严放所有用严家的金钱和权利获得的东西都一一回收,别墅、跑车、游艇,包括严家孙子这个身份。
他又去闹,可这次连严辉的面都没见到。
像往常一样,他在去爵色喝酒包场解闷,在付钱时发现余额不足。
“严先生。”服务员尴尬地递回最后一张卡,“这张也刷不了。”
当着众人的面付不了帐,严放黑着脸,自公司破产后,他身上只剩严家刚开始给他的钱。
可严辉说的是真的,严家就连二十万都没留给他。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他不会是装大头吧?没钱玩什么包场?最后不会是要我们付吧?”
“这不严放么,听说他被赶出严家了,看来是真的了。”
听到这个,好几天的火气蹭地涌上头顶,他将一瓶酒扔过去,“你他妈说什么!老子姓严!活着就是严家的人!”
那人被砸,但他并没有参与严放的包场,家里也有点小钱,顿时和他打了起来。
服务员将两人拉开,被砸的人捂着脸,气不过骂道:“你他妈要是没被赶出来,你把这二十万的帐付了啊,要不然你装什么装?”
严放还要上前踢他,一直坐在酒吧角落的一位男人出声。
“我帮他付了。”
此事才算结束。
众人散去后,严放抹去嘴角的血,对着眼前冷漠肃然的男人上下打量,这人他并不认识。
“你哪位?为什么帮我?”
他并没有回答,只是带他出去上车后,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五百万,没有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