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州点头:“哦这个意思。”
霍免又道:“我也要向你道歉。对不起,之前没弄清楚情况就迁怒于你。”
叶州道:“理解,人很难完全保持理智。”
霍免苦笑。
老张看看两人,道:“那,大家都没事了?”
“不好意思,还有件事要麻烦两位。”
霍免的语气变得很官方,“今天的事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会给予二位一定的补偿,金额可以商量,希望今天的事二位能保密。”
老张看看叶州,道:“我不用补偿,我会保密的。”
叶州道:“你的律师什么时候到?保密协议我会签。补偿就不用了。霍总和王子希老师都是我的恩人,我会一直心存感恩的。”
霍免摇头,道:“抱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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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州继续去练刀。
老张看着他握着刀柄的手:“你的手真稳。”
叶州道:“你是说和王子希相比?”
老张:“……”
叶州又道:“也没有啊,我刚拿刀时不是也脱手过吗,只是没有砸到你脸上。”
“就你?想要砸中我再练十年吧。”老张道,“我是说你心理素质好。”
叶州点头:“天生的,别羡慕。”
“……”老张没怼他,摇头,“可能真有人是天生的,但你不是。”
叶州笑了下,岔开话题:“我明天还能来吗?不能也没事,反正最后一天了。”
“来吧。你不来我也没事。”老张看着他道,“明天你一整天都能来,因为王子希老师明天上午肯定来不了。”
叶州点头:“这么好的课,他却来不了,太可惜了,那就我替他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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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路灯亮起,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一个人影。
霍免沿着小区内的水泥路散步。
一刻钟后,经过严嘉佑家门口,他往前走了十几米,又倒回来,按响铁门外的门铃。
过了一阵,铁门自动开启,往里走,别墅后门也自动打开。
严嘉佑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到霍免进来,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家?”
“我不知道。”霍免走向酒柜。
“……”严嘉佑道,“王子希不是没事吗?”
霍免在吧台旁坐下:“他没事我就不能喝酒?”
严嘉佑翻白眼:“这么说你是为了庆祝他健康而喝的?”
霍免沉默地开酒,倒酒,喝酒。
严嘉佑也不拦他,因为他不会真的借酒消愁,他就喝两杯,自控力强到变态,让人无从劝起。
“我说你为什么不在自己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