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珍:“……”
还不如不开口。
秦木笑嘻嘻的收走陈蓉和谢玉珍面前的铜钱,反手送到沈洛面前,笑道:“沈姐姐,都是咱的。”
沈洛笑道:“嗯,小木很厉害。”
她将钱分出一些给李缘,道:“李郎中,这是你方才压的小木的钱。”
李缘点头。
陈蓉从荷包里掏出五文钱,道:“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
徐照试探着问道:“阿蓉,你要不要用我的?”
陈蓉拒绝:“不用,你别再压我了。”
徐照撇嘴不言。
沈洛叹了口气,提议道:“这关扑也玩了许久,有些倦了,不如咱们玩行酒令罢?”
陈蓉道:“那你不能玩。”
秦木叫道:“你这是何意思,沈姐姐怎地不能玩了。”
沈洛忙去扯秦木的衣袖。
徐照笑着打哈哈,“因为嫂子太厉害了,我们都玩不过。”
陈蓉嗫嚅了半天,后来又想到了甚事,低声叹了口气。
谢玉珍双手托腮望着几人,“也不知华秀如何了,她家里只有她一人,十几亩地,忙得过来嘛。”
李缘叫了一壶果酒,道:“应该忙不过来,你若是想帮,农忙时我准你几日假。”
闻言谢玉珍急忙拒绝,“还是不了罢,我虽想帮,但是太累了……啊不,我说我气力小,会帮倒忙。”
秦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见谢玉珍瞪她,立时单手托腮看着沈洛,笑着露出了洁白的齿。
沈洛捏了捏秦木的鼻子,给她倒了杯果酒,低声笑道:“玉珍,李郎中说的也不无道理。”
秦木忙不迭点头,端起沈洛倒的果酒一饮而尽,对沈洛笑道:“沈姐姐,若是华小娘子有需要,我可立即去帮她。”
沈洛微微颔首。
“那你们怕是帮不了了,”陈蓉啧道:“那日退堂后,我被金知县留了下来,你们是不知,华秀晕倒了,金知县立刻宣人来看,华秀竟有了身孕!”
谢玉珍惊道:“几个月了?”尾音还有些发颤。
几人的目光俱是看向陈蓉,生怕听到怀的是韩禅孩子的消息。秦木也有些惊讶,她之前无意中摸过华秀的脉搏,当时她还觉有异,没曾想居然是怀孕了。
陈蓉道:“听郎中说,应有个三四月罢,不是太准确,绝不是姓韩那畜生的。”
徐照疑惑:“可为何看不出一点儿怀孕的样子,而且,她身子不像是怀孕了?”
李缘道:“前几个月不怎么显怀,三个月过后才显,不过华秀受苦甚多,这孩子依旧顽强生存,日后定会不凡。”
谢玉珍问道:“那会是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