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pper觉得自己要被情欲的浪潮淹没。他没经历过这种强度的性爱。不,之前他连性爱都没经历过。想他二十二岁的大魔法师第一次和人上床又是办公室py又是浴室py,身体酸软的不像是自己的,全身几乎都靠身体里那根异物支撑。身体全交给bill掌控,他只能随着bill摆弄,在恶魔身下贪婪的摆动腰肢。意识勉强回笼,他注视恶魔的脸。bill早就摘下了那顶可笑的帽子,金发被水打湿,有几缕沾在额前,淡化了他过于侵略性的英俊。bill棱角太分明,笑着看人的时候也阻拦不了那只眼里勾人的危险性。他全身上下都贴满了「iabitch」的标签,哪怕埋在人堆里也能被一眼看见。dipper自认喜欢的类型是艾玛·沃特森那种,bill性转一下……大概是查理兹·泰隆,和清纯别说沾边了,差了得有一条密西西比河。他伸出手,拨开bill脸上的发丝。恶魔微微睁大右眼。这对bill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他会和他的床伴接吻,甚至口交,这些都是性爱里的点缀;但他们不会用手去触碰对方面颊。这么做又不会让彼此觉得爽,他们是肉体和肉体的关系,用不到这些温柔。他暂停身下的动作,带着些疑惑,任凭dipper捧着他的脸。他感觉到年轻人指尖一挑。dipper手指上还挂着bill的眼罩,他将东西丢掉,舔上恶魔空洞洞的眼眶。「嘶。」bill吸了口气,dipper没有把舌头伸进去,只是沿着骨骼描绘。场面看起来有种诡异的恶心。英俊的青年们耳鬓厮磨,较为瘦弱的那个亲吻着另一名青年的眼洞,性器在他身下进出,每一次律动都带出之前留下的白浊。不属于人类的蝠翼在身后展开,他们紧紧拥抱彼此,獠牙刺破对方的唇瓣,唾液和鲜血随着唇齿纠缠交换。dipper想,放纵吧,就这么放纵自己一次。忘记蝾螈,忘记斯坦福,忘记那些血海和深仇。放空大脑,让自己被情欲支配,只知道尖叫和射精就够了。bill调整了姿势,性器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dipper张开嘴,尖叫被bill悉数吞没,喉咙被舌头堵住,上半身和下半身的两张嘴被同时入侵,dipper恍惚间有种要被穿透的错觉;年轻的教授搂紧恶魔脖子,漆黑的指甲在对方脊背留下长长的血痕。明明是在意识里,明明是在和bill的灵魂做爱,但dipper依然有种会窒息的错觉。他眼前闪过白光,后穴一阵痉挛,欲望在这一刹达到了顶峰。花洒还在往外喷着水,水滴裹挟浴室昏黄的光,落在dipper面颊;他闭上眼,任凭光芒从眼角滑落。dipper睁开眼,水面上漂浮着浑浊物。他愣了愣,几秒后反应过来是什么,臊得脸通红。dipper急急忙忙从冰冷的水里爬出来,拉开水漏「毁尸灭迹」。他擦着自己的头发,镜子里的人满脸写着生无可恋。他,dipperpes,第一次梦遗是因为billcipher。想想就觉得难受。dipper裹好浴巾,刚拎着吹风机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手机跟癫痫似的疯狂蹦迪,「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听着都觉得疼。感谢智能手机时代尚未降临,诺基亚依旧坚挺。dipper把满地乱滚的手机捡起来,来电显示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不过没有备注才是正常,dipper这台手机里没有通讯录。他虽然没有stan叔公那么经验丰富,但是不留证据dipper还是知道的。万一有一天这台诺基亚暴露了,空空如也的通讯录也不会给他和他的联系人带来什么麻烦。「喂?」「上帝,我给你打了三十七个电话。」「刚刚在……洗澡。」说到某个词的时候他顿了顿,若无其事地继续问:「怎么了?」电话那头有些乱,从觥筹交错的声音来听,应该是酒局。pacifica避开了人群,她压低嗓子:「白头海雕已经离巢。」1他目光一沉。dipper站在等身镜前,他紧了紧领带。年轻的恶魔穿着蓝色的西装马甲,里面是黑色衬衣。头发整整齐齐梳开,露出额头的七星痣。stan这儿当然不会有蓝色西装——能有两三套儿童正装就不错了,stan本质上也是个粗人,对正装的区分比dipper还差。【嗯哼?你不是说不肯用魔法幻化衣服吗?】bill披着浴袍,这家伙还特别烦人的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录音机,把dipper那套「从原子结构看魔法」的理论循环播放。浑然不顾刚刚滚过床单的情意。「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嘛。之前去参加pacifica家的宴会不也是变出来的衣服,怎么没看见尊贵的billcipher先生评价?」【我是没想到你对魔法的适应能这么快。】恶魔笑笑,他手里抱着杯啤酒,【你穿正装是有什么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