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能地想要抗拒浓精进入,但在挤开喉穴直冲食道的灌精攻势下,伊芙林最终只能屈辱地将腥臭精汁尽数接纳,任由万千精虫覆盖腔壁灌入胃袋,一滴都没有溢出!
至于灌入宫壶的那部分精液嘛,狭窄子宫自然无法将这么多精液容纳,无法吃下的白浊精泉则是顺着二人性器缠裹的缝隙飙射而出,丝毫不逊于蜜液的量,竟给被放荡淫液浸满的床单又复上了一层由宽至窄淫靡精痕。
过量精液的灌注使得伊芙琳那平滑小腹宛若怀胎三月一般的高隆,即便已经被饥渴口穴榨干了最后一缕白浊,贪恋这湿热腔穴美妙质感的臃肿肥汉却依旧不愿将肉棒拔出,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按住不老实晃动的红发螓首,为红发魔女带来许久没能体验的窒息愉悦。
而被榨到腰脊发酸的瘦子则是毫不犹豫地将肉棒抽离,随着阻塞的离开,这具被淫靡香汗与男人们恶臭体液浸染的色情淫躯又是一阵激烈抽搐,居然就以这种跪在床上撅着屁股的丢人姿势高潮喷精,给三人表演了一场盛大的精液喷泉。
“咕呜呜呜哈?~哈齁……嗯嗯嗯噫哈?~咕……啾呼……”
因肉棒阻塞而含糊不清的激烈悲鸣显得格外滑稽,无力垂落的纤素手也终于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十分勉强地握住了臃肿肥汉粗壮的手臂,用绝对没有可能撼动对方支配的微弱力量祈求。
虽然连续高潮带来的贤者时间让她短暂恢复了思考能力,但在这只有濒死状态才能体味的快感冲击下,红发少女脑内所能提起的念头却只有继续求爱。
不行哈?~要是继续这样下去,要死了……真的要,要死了咕?……明明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仍沉溺于高潮余韵中的酥软身体却只是滑稽的紧绷抽搐,就连那好不容易由精液转化而来的玛娜也在又一次高潮绝顶中随着乳液与淫水倾泻,简直就像是她主动放弃了求生的希望,甘愿彻底溺死在窒息快感之中呢。
不过这个身形臃肿的小混混显然没什么虐杀的癖好,就在伊芙琳即将昏死过去之际,他终于将自己的肉棒抽离,任由这只红发魅魔向前狼狈倾倒。
“咳咳咳哈~咕呕……咳咳齁~呕哈……”
虽然空气的涌入给伊芙琳重新带来的生的希望,但对一个被窒息折磨了好几分钟的人来说,这种感染显然并不好受。
被浊精填满的胃袋止不住的痉挛收缩,迫使大量混杂着胃酸的浊液争先恐后地反呕涌出,不只是口穴,就连鼻腔都被这种酸腥液体所充盈占领,使这位一直以淡漠姿态示人红发魔女第一次在他们面前露出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
混合着酸腐与腥臭的难闻气味让大滴泪珠不受控制地滚落,几乎要把内脏呕出的苦痛令伊芙琳只能弓起身体滑稽抽搐,连从自己的呕吐物中起身都无法做到,不过幸运的是,因为今天她只吃了精液的缘故,反呕而出的东西倒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你这母狗白天不是很嚣张吗,怎么吃个鸡巴还能吃吐了,这些可都是老子奖励给你的,浪费了可不行啊。”
说着,意犹未尽的猥琐男人便狞笑着半蹲了下来,就这样扯住伊芙琳那如高级绸缎一般柔顺丝滑的火红长发,把她那张蹭被无数人垂涎的俏脸按在地上,逼迫其舔舐清理。
不甘、屈辱、愤怒,以及……小小的兴奋?
聪慧的魔女小姐自然不会像那些庸人一样重复无意义的反抗,既然暂时不是这些家伙的对手,那假意臣服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如此想着的伊芙琳最终还是探出娇糯软舌,用这在平日中唯有珍馐美味才能有幸接触的味蕾去仔细感受混杂着浓烈雄臭的酸腐气息,如雌犬般恬不知耻地舔舐起来。
不过恶趣味的雄性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结束享乐,方才没能抢到穴道使用机会的小混混淫笑着来到伊芙琳的身后,伸手将这位红发魔女浑圆饱满,好似果冻软糕的挺翘臀瓣强行掰开,就这样将硕大坚硬的龟冠抵在了无措收缩的粉润雏菊之上。
“够,够了吧……我都已经在舔了呜……”
不等对肛交这种丝毫不会带来快感的姿势深恶痛绝的魔女小姐完整抗议,敏感后穴被异物充盈的苦痛就让她不得不紧咬牙关,毕竟与已不知被多少雄性开发过的口穴与蜜腔不同,那些家伙似乎对这同样紧窄的狭窄肉洞并没有兴趣,以至于即便是身为半魅魔的伊芙琳一时间也无法适应这种堪比破瓜的剧痛,就连那在先前恶劣侵犯之后都能稍微保留冷傲色情的表情都被彻底扭曲,看上去狼狈到了极点。
狰狞巨物将狭窄菊蕾轻易开阔到了极限,不过与刚插入的轻松不同,越是深入,黏湿火热的滑腻肠壁就变得愈发饥渴贪婪,全方位无死角的箍紧棒身收缩蠕颤,让这个瘦小男人在感受到强烈舒爽的同时,也被挤压带来的钝痛所困扰。
为了更加顺畅地使用身下这匹魅魔牝马,瘦小男人索性将那肆意散落的火红长发紧攥束紧,当作缰绳来粗暴的拉拽接力,开始以几乎要将伊芙琳的身体肏到散架的力度大力打桩,而那与地面紧贴,因精液与淫汁点缀而变得格外浪荡的冷艳俏脸也被迫高仰,让另外二人可以欣赏到她此刻的丢人淫态。
“够~够了吧,这种地方……有什么好咕?~别……继续哈,后面真的要……”
即便知道自己的哀求只会让男人们感到愉悦,但耐不住疼痛与陌生快感折磨的魔女小姐最终还是难忍地开口,用颤抖的嗓音艰难哀求,不过或许是太久没有放低姿态说话的缘故,这种清冷高傲的语调比起讨饶,倒不如说更像是挑衅呢。
“就算是服软也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吗?这种模样还真是无论看过多少次都让人意外的火大呢,果然从一开始就该把你这婊子的嘴堵上!”
说实话,现在的伊芙琳已经委屈到了极点,身经百战的她并不是没有经历过夜袭这种事,甚至在过去还被卑贱的魔物以更加恶劣的方式凌辱侵犯,但那些家伙至多也只是用脏话评价她的身体与态度,像今天这般莫名其妙的污蔑还是第一次。
咆哮着的肥胖男人没有给她辩驳的机会,直接上前捏住乳头将这双随着刚交冲击荡漾不止的肥嫩乳瓜粗暴拽起,夹住好不容易再次硬起的肉茎撸动起来,可塑性极佳的滑腻乳脂在粗硕肉茎的挤压之下温驯的形变,短短几下就已开辟出可供泄欲的紧窄甬道,甘甜乳汁则是在男人的捻弄下倾泻激射,染满油腻的大手。
挺拔乳峰随着臃肿雄性的挺腰冲击被一次次撞成色情肉饼,在缓解冲击的同时也让下一次的挺腰变得更加轻松,而捻住乳首的男人则是将其一遍遍拽回,迫使窄嫩乳穴像飞机杯一样将肉棒主动套弄。
因为有乳液与汗水作为润滑的缘故,男人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可以完成一次抽送,疲软肉棒也在淫软奶脂的抚慰下重新恢复气力。
随着粗长肉茎的完全勃起,挤开乳肉的暗红龟冠也不断撞击着伊芙琳的香唇,虽然魔女小姐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但旁观的猥琐混混却前一步按住了她的脑袋,逼迫其将重新硬起的肉茎舔舐。
因为刚才已被深喉清理过的缘故,散发着可怖温度的滚烫肉茎其实并没有先前那么难以接受,但所带来的屈辱却丝毫不减,被淋漓香汗与飞溅乳汁浸润的肉棒就这样畅通无阻地侵入口穴,直至丰硕豪乳被撞成淫靡饼状才恋恋不舍的抽离,开始下一轮挺腰发力。
同时于前后爆发的快感让勉强合隆的红肿肉穴又一次无助张开,每当前面的猥琐肥汉捻住乳首挺腰冲击或是后方的矮小混混发力猛肏,大股被浊精玷污的浑浊的水线都会从蜜穴之中满溢倾泻,就像是被这恶劣奸淫弄得连续高潮了似的。
而那一开始饱含厌恶,连敷衍吸吮都懒得做的艳丽红唇却因对前走汁的渴求而不自觉收紧,每当湿漉漉的龟冠从乳肉中挤出,伊芙琳都会像渴食的鸟儿一样迫不及的含住龟冠主动吞咽,抽离时则又会因过于贪婪的吸吮舔舐而被拽成无比下流的真空马脸,直至臃肿肥汉不耐烦的拉拽奶子才会恋恋不舍地吐出,完全是一副被操到痴傻的丢人模样。
“咳咳哈~哈?~啾咕……咕哈~啾噗?~”
即便下意识的贪婪索取已经奏响了由吸吮声构成的下流乐章,身体早已被快感腐蚀的魔女小姐却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主动索取,只是自欺欺人地在脑内重复着这一切都是被迫,就连那丰腴饱满的雪糯肉臀都已不自觉地抬高,以便正在侵犯后穴的雄性得以更加顺畅进出的淫荡变化都没有发现。
都……都是因为这些家伙才,我?~怎么可能会对……对这种感觉……男人松开乳尖的动作让赤发魔女终于有了喘息思考的契机,可不等她驱使酥软肢体做出有用的抵抗,那被乳汁浸透的油腻大手却又从根部将与纤细体形相比丰腴肥硕的有些过分的浑圆乳球紧攥,像给母牛挤奶似的恶劣用力,大股乳液随着油腻手掌的压榨激射喷溅,随之而来的酥麻愉悦更是让伊芙琳又一次高仰螓首,居然被榨乳所带来的异样欢愉弄得高潮失禁。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是何等失态的伊芙琳下意识地想要并拢美腿,但正在后入的恶劣雄性却先一步将她酥软的双腿压制,让黄浊水流从肥嫩鲍穴内丢人泄出的场景毫无保留地向男人们展示。
“阿拉,怎么又被肏到尿了呀,你这母狗到底要贱到什么地步,明明不过是用你的奶子稍微爽爽,居然直接高潮漏尿了,老子的鸡巴就让你这么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