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成为比朋友更亲密的人。
既然如此,避而远之,才是最好的选择。
酒吧里,钱凌见时景渊半个小时就干光一瓶烈性洋酒,满脸的一言而尽。
“这个挂你电话的女职员,不会是上次在食堂里袭击你的那个吧?”
时景渊没有否认,因酒意而迷蒙的眼眸里,透着一股子不解。
“你说……只是让她收拾个碎杯子而已,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我姐让她擦鞋是有点儿过分,可我也帮她解围了,我让她出去,没让她真的擦鞋!”
“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这么点儿小事……她居然还闹起来了?”
“我还只是做了个梦,她就这么蹬鼻子上脸,我要是……”
钱凌越听越不对劲,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大。
“你刚说的梦?什么梦?你梦见那个女职员了?”
像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钱凌非常激动。
在他的印象里,时景渊向来对周围的事表现冷漠,这次居然破天荒的为了个女人而动怒。
他很想拿手机把这段拍下来做纪念,可爪子都摸到手机屏幕了,到底没那胆子,又悻悻的缩了回来。
故事
时景渊将钱凌的动作看在眼里,意识到不小心说漏嘴,他立刻从容找补。
“她让我颜面尽失,这件事还差点儿上热搜,让十几亿网友看我笑话……她成为我的噩梦不是很正常?”
钱凌狐疑的看了他两眼,冷静下来又觉得他说得很对。
都是上层人士,谁还没点儿脸面,换他被人把屁股摁在快餐盘子里,他也会做噩梦。
“听你这么说,你这女职员既不识抬举,也没眼力见,还玻璃心。这种人你留着干什么?直接开除不就行了?”
钱凌举杯和时景渊面前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笑道:“你何必在她身上费这么多精力?”
时景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火辣的触感滚入喉咙,他眉头皱了皱,却没吭声。
钱凌见他沉默,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复仇大戏,猛的一拍脑门儿。
“哦……我懂了!”
时景渊挑眉,用眼神问他,懂什么了?
钱凌往他方向靠了靠,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开起了玩笑。
“就这么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都搞得你做噩梦了,开除她是便宜她了。”
钱凌想起圈子里听说过的一个事儿,“你还记得做废品回收的李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