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跟文童约着去上厕所。
下课就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女生就是麻烦。
王启胜把李延时转着的笔抽过来,点了点他摊着的练习册。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王启胜故作深沉,“人家姑娘伤心了,你不哄哄?”
李延时一把把笔抽过来:“你脑子有病吧?”
他疯了?
哄闻声?
他长这么大没服过软。
王启胜叹了口气,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掰着手指:“首先,你伤了人家的心,其次,你看人家小姑娘心里难过了不愧疚?”
“她哪儿难过了?”李延时冷笑。
他看闻声那天晚上高兴得很。
“这你就不懂了。”王启胜砸咂舌,“那不高兴还能让你看出来?”
“都要跟你保持距离了,可不难过吗?”王启胜说得“头头是道”。
有些人真的,也就先天有这天赋。
瞎几把乱说,还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哄哄。”王启胜临把椅子压回去之前,再次挤眉弄眼。
李延时愣了一会儿,把刚扔在桌子上的笔捡起来,食指和中指转着敲在书页上。
所以……哄哄?
临上课前几秒,闻声才出现在教室门口,踩着铃声回来。
她突然来姨妈,找文童借了姨妈巾,在厕所收拾了一番,耽搁了些时间。
等回到班里,落座,才觉得气氛有一些……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挺不对劲的。
这不对劲一直延续了两节课,直到——
身旁人拿起她空掉的水杯,轻敲了一下桌沿:“接水吗?”
问这话时的语气依旧屌了吧唧,仿佛说的不是“接水吗”而是“不接就滚”。
闻声:………
烧水房在五楼走廊的尽头,虽然在三班的方向,不远,但一般谁出去接了,都会同时抱几个人的杯子,帮一下。
就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