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姜灵毓走了进来。
庆幸阮清殊救上来的时候,除了轻微的擦伤,体力透支晕死过去外,没受别的伤。
“你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
阮清殊看着姜灵毓的脸色不好,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抚她。
姜灵毓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阮清殊。
温热的水流滑过喉咙,阮清殊这才感觉自己真的活过来了。
“对了,季羡怎么样了!”
阮清殊突然想到季羡。
他和黑熊搏斗的时候应是受了伤,吐了好些鲜血。
“并无大碍,你不用担心。我让翡翠先服侍你好好休息。”
白日里阮清殊打发了春莺服侍她母亲回府,她身边并没有随行丫鬟伺候。
出了屋子。
姜灵毓站在院中,今日月色极亮,洒在地上如同上了一层银霜。
今日阮清殊九死一生,安宁与三皇子因为身份尊贵便可视人命如草芥。
这样的人根本没资格坐上高位。
姜灵毓重生只想报了前世之仇,保护自己前世没有保护好的人,赚些银钱潇洒度日。
但总有人逼迫她。
权利这东西还真是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季羡那边除了皮外伤,内脏也有些受损。
姜灵毓去看他,并且表示盐引一事就此作罢。
“盐引之事是家中长辈答应,今日救你阮姑娘算你欠我个人的人情。”
季羡总觉得应与姜灵毓交好。
“我准备上京开一家酒楼,若是季小将军有兴趣可以入股。”姜灵毓思考了一番后说。
季家因为手握兵权,且是清流门第。
为安宫中那位的心,季家长辈不允许季家子弟经商。
这么些年下来,府中开销巨大,银钱是有些吃力的。
暗地里也有挂在旁支名下的商铺,季家嫡系却是没有经商。
但是季羡并非迂腐之人。
“入股需多少银钱?”季羡心动。
“尚还未计算,若是季小将军有兴趣,我准备妥当后送你二十。全当谢过你救清殊之恩。”姜灵毓平静的开口。
“我季家从来不干占别人便宜的事情,等你你算好账,报个数目给我。”
“开酒楼可是需要大量的银钱,还有菜品之类,若是不能出彩,只怕是最后也会沦为随波逐流之辈。”
季羡好意的开口道。
姜灵毓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上京中酒楼不在少数,单是云帆酒楼便是独树一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