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霞就是个混世魔王,从小到大,就从来没吃过亏。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本想要收拾陈正平,并让其万劫不复,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如果问她后悔吗?
答案是……不!后!悔!
沈玉霞只有胡连全一个男人,但胡连全,嗯,怎么说呢?
最多是个中规中矩,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让沈玉霞舒服。
沈玉霞虽然看过好多小电影,但却从来没想过男女之事会那么美妙。
因为陈正平实在是太强悍了,以至于她完全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现在,爱这个小男人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对付这个小男人呢?
“如果以后你敢不要我,我就把你这东西咔嚓了!你听到没有?”
陈正平笑了笑,这当然没问题。
“你为什么这么厉害呀?难道是因为你没有过女人?”
沈玉霞懵懵懂懂。
陈正平摇了摇头,这是天赋,是本事,跟女人有什么关系?
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一步一登高,同时,女人一箩筐。
两个人在被窝里聊了十来分钟,沈玉霞脸一红,凑到陈正平耳边,低估了两句。
“得令!”
陈正平是个从善如流的好男人,既然人家提了建议,他必然身体力行,去满足对方的要求。
一个多小时后,沈玉霞再次求饶无果,干脆利落地陷入了无意识状态。
那不是昏迷,应该说是重度失神。
那时候,会有一种自己灵魂飘呀飘,但根一直在身体里的感觉。
或者说,那应该是比勇立潮头更拉风的状态。
能够有这样体验的女人,万中无一。
醒来后,沈玉霞哭了,紧紧抱着陈正平,再也不撒手,直言自己前二十多年白活了,到今天才知道做女人原来可以这么爽。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刚有点精神的她,就跟小叛徒一样,跟陈正平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父亲最近一段时间的情绪变化和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她做了总结,希望两人精诚合作,再也不要有误会或者冲突。
“可是,我是梁县长的人,而不是你爸爸的人,我如果背叛梁县长,你爸爸会接受我这个叛徒吗?你应该知道,忠诚不绝对,那就是绝地不忠诚。我这种行为,会被认为是墙头草。你说,你父亲会好好对待我吗?真诚,这个东西绝对不会出现在我们之间,也就是说,一开始我们就不会有良好关系,那你觉得,除了被你父亲作为一个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我有可能被他当做心腹吗?反过来,梁县长把我当成亲信,我为什么不一条道跟她跑到黑?”
顿了顿,陈正平又道:“其实,你想没想过,梁县长和和你爸爸真的是死对头吗?”
“不是吗?”
“是吗?你想一想,梁县长是来发展经济的,还是来夺权的?上级真要收拾你爸爸,直接把他调走好,还是弄来个弱势县长好?安康在你父亲的领导下,虽然没有太大发展,但至少没有多么混乱。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上级领导需要的是稳中有进,还是什么?”
沈玉霞不傻,相反还很聪明,这也是沈书旺很多时候处理工作时不避讳她的原因。
因为她总是能在合适的时间拿出合适的解决办法。
另外,沈玉霞还是沈书旺的政治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