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只意站在一边儿,认认真真地点头记着呢,就差是随身掏出纸笔,就怕错过一句,
听到认真,突然断开,便眨巴着眼,有些疑惑地看着跟前的秦侍卫,那意思询问‘这怎么不说了?
’
“咳咳,那什么你准备准备,今儿能行就准备两道酸野口味的小食过来,我去整理书房,”随后便是怕宁只意要再多问,转眼就往屋里快步地走去。
宁只意在门外眨巴了眼睛,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偷偷地踮着脚,扒着门,探头往屋里瞧了瞧,确实没看到那个浑身气势压人的主子,放心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晓得王爷没想拿她的小命,就暂时放下心,还得准备酸野口味小菜,
她小时候长在云岭府,那边的饭食口味也都记不清了,
不过淮南这边的菜色口味也有酸的,变个法子做成酸野倒也能试一试。
她每年留了一些果脯,酸杏去年也放了两坛,留在如竹院里,
时间还算早,可先回如竹院里去,把东西都备好,到时直接带过来就行,
想到再坚持十来日就彻底地解脱啦,心里一喜,面上都带了些笑。
跨出如松院时步子都轻快了许多,虽是也蹦蹦跳跳,但到底不如前几回那般像后面有狼在追似的,
出院门时,没瞧见院子小道雪松后面,正站着人对着她看,
见她走路没正形,蹦跳跨过院门,那比其他女子要来的圆满丰裕的地方也跟着上下一抖,让站在雪松后面的人是眉头一皱。
这个小丫鬟……,
瞧瞧那不稳重的样,若旁人瞧见了,说两句不好听的,她又要红着眼眶要哭,欺负她的人可不会像他这般容忍有气度。
直到夜里,宿长风回来时瞧见桌上放着,开胃的一小碟酸杏排骨,杏子的酸到了口里,脸颊两侧先是一阵酸痛,随后而来的则是开胃,
瞧着饭桌上那巴掌大小两三叠小碟子,一道点菜三次筷子便就没了。
“这是喂小雀?淮南王府已经穷到这酸杏排骨,都不能多做几块了?”宿长风不满意放下筷子,没得到满足。
“是我粗心大意忘记跟宁只意那小丫头说了,我就提了一句您近来口味不佳,小姑娘是赤子之心,就做了这些开胃小食过来,还说王爷您男子汉大丈夫,咱们淮南跟云陵府,也多亏您本事大才能平定下来,”
“是吗,她没哭?没红着眼睛说,夜里做噩梦,到处找她的手脚,”宿长风说道,
小丫鬟还觉得来他如松院委屈的厉害,哼,还没有谁在他面前如此放肆,还能好好的手脚健全,
她反倒是先委屈巴巴的,以为做这两三道开胃小食就想讨好他,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