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够?”宿长风喝了一杯凉茶,转身过来时,眼里漆黑泛着冷意,
他常年在军营里,那里全都是阳气十足的男人,洗漱时都直接用水瓢往身上直接冲洗,光着脖子,赤着上身都常有的事,
可到这时候,他身上穿着长袍,却怎么也遮不住一些羞耻感,
特别是那双水盈盈眼睛,落在自己身上,感觉那一块皮肤都快被烧穿了似的。
宁只意从小跟着宿蔚,更少见外男,院子里都是小丫鬟,跟上了年纪的嬷嬷,能接触到的人就是淮南王府的几位主子,
然而,就是格外放荡的三少爷,也没在她跟前脱去衣物。
她此时瞧着眼前男子精壮的身体,双臂修长,肌肉饱满,青筋在皮肤下隐约可见,一看就手上格外有劲儿,衣裳半敞开些,入眼胸膛厚实,随着沉稳的呼吸轻轻起伏,
似乎每一寸肌肤下都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
“把东西放下,”
宿长风皱眉,只觉得眼前这小丫鬟,像是瞧见了什么让她接受不了的东西,吓到魂魄不守的模样,先前羞耻感也一下就退了去。
接连两句话,跟前的人还没回神,宿长风耐心像耗尽了一般,放下茶杯便两步就走上前来,
许是他心里带着怒气,走动的脚步声都重了多,踩在地板上像是暮鼓晨钟敲在人的头上,一下子就把人给唤醒了。
等宁只意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端着托盘的两只小手是开始拿不稳汤药,摇摇晃晃的下一刻便要洒了出来,
“奴婢、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刚刚您从屋里出来身上还有水雾,奴婢就瞧见王爷,您似乎里裤小了一些,太过于贴着显得腿很粗,”
“不是不是,我不是说王爷长得三大五粗很吓人,是王爷长得身形高大了,衣服没有跟得上,所以……,不不不,也不是的,是……,”是什么她也说不好了,好恨她此时嘴巴笨不会说话呀!
就看着距她两三步远的人,那张脸黑得跟阴雨天的黑云一般,
仿佛下一刻粗壮结实的胳膊,就能掐住她的脖颈,立马让她断了气。
“呜呜呜呜~呜~”再也忍不住了,她自个儿先哭了起来,
手上端着的汤药也倾斜了一大半,再加之哭得伤心,眼泪糊了视线根本就没察觉,要彻底落下时,托盘被另外的力道给扶住了。
“你,”宿长风顿时头疼得厉害,
他都还没责怪这小丫鬟突然闯了进来,更是没责骂她,
她自个儿先胡乱说了一大堆的话,如今便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像这屋子里有人欺负了她似的。
“哭什么,本王也没说要挖了你的眼,”
宿长风冷淡地看过去,刚刚呜呜呜抿着嘴不敢大声哭泣的小丫鬟,这会儿子瑟瑟发抖,圆溜溜灵俏的眼睛里是蒙了一层烟水,眼里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人,有乞求也有胆怯,更多的则是小心翼翼,
再加之她哭泣之时,紧咬着唇,饱满唇瓣被她抿的水润发红,抽噎时软绵柔嫩的肩提起,顺带着比旁人要丰美挺拔的地方也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