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早已侵透了宁只意的衣衫,发丝贴在她额头上,冻得她鼻头通红,瑟瑟发抖,
在庭院中,微弱的灯光映照下,衣衫紧贴着她那曲线玲珑的身躯,展出身姿不似旁得女儿家纤细,反倒是有几分丰腴肉感,带当手臂轻轻压下时,那山丘般的曲线便呈现出一种凹凸,不过一眼,一股子燥热直往头顶上冲,
水珠从她凝白的脸颊滑落,从惊吓中未回过神来,剧烈地咳嗽着,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迷茫地看着跟前的人,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一眼短暂的瞥见,再看两人此番举动,他胳膊揽在人跟前,
再有胳膊上的软绵触感,像是碰着了绝佳的绸缎,包裹住的两个水团,滑,又软,
两人姿势太过于亲密,胳膊碰着的那一处似要着了火!
他猛然把人推开,起身就走。
“请留步,不知是哪位相救,咳咳,明儿个我……,”宁只意喘息着问道,更是急忙撑起身来想要追上前来瞧人模样,
“穿戴整齐再说话,莫做这些轻薄惑人姿态!”宿长风目光阴冷,话语充满了压迫感,透露着威胁,眸色极深视线扫过着地上人的身姿。
勉强撑着假山起身的宁只意,听着声音,再看到已经走到小路拐角处的身形,
耳边那冰冷带着戾气的话还没有消散,惊吓的她腿一软,又跌坐在地上,
是、是王爷!
想起先前在王府犯事的人,先被打了个半死,有卖身契的被发卖出去,
听说还被买回去当拉车牛来使,也有丫鬟被鳏夫买回去打骂欺辱。
一想到那场景,心里一阵恐惧,她、她不能被赶出去,王府如今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还要找哥哥跟娘亲,不敢想象如果被赶出去后,会是怎样的日子。
宁只意的心在胸口跳动得嘭嘭作响,记起方才王爷说的话来,低头一看自身,面色通红,赶忙略带颤抖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裳,
没想到,王爷竟是误会自己成勾、勾引他,
她是没法子去王爷面前说自己的清白,再、再说,她也是怕见到王爷的,
为了不被赶出去,看来她往后只能极力的避开王爷。
等了好一会子,脚上有了力,不再是先前那般发颤,她深深吸了口气,撑着假山石起身,
冰寒的湖水把先前的热都带走,此时她不似先前那般的热的抓心挠痒。
想起先前那杯蜜水,只因她没设防,当真认为蜜水是嫡小姐赏赐,就那么入口了,
即便如今知晓是何人所为,追究起来就有闹腾,
最后反倒让旁院子里的人看笑话,让嫡小姐没了面子,说到底她只有忍,
嫡小姐对她有大恩,不能让嫡小姐因这等上不来台面的事,而落了面子。
当年,因父亲是老王爷兵将的关系,在父亲身死,娘亲跟哥哥下落不明,
老王爷可怜她年岁小,又是一人,便把她从云陵府带来了淮南王府里,跟在嫡小姐身后做个陪读梳头的小丫鬟。
嫡小姐待她也好,在如竹院里,还给了她一个单间儿住着,
如今也幸好有个单间儿,她这模样才不会被人瞧见,这会子人应都去前院了,她走了小道回院子里,却没想到竟还是被人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