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什么都不要,祁遇又怕让贺淮川觉得自己很无用,于是挑了一件最特别的小玉坠。
“行。”贺淮川道。
等他们在戏馆听完一场戏,再出来天已经黑了。
三个人朝喜来客栈走去。
“哎,你说刚才他们提到的姝华公主,你认识么?她真的要嫁给一个和自己父亲年纪相仿的岭南王?”因为戏院表现的曲目讲的是孔雀东南枝的故事,感慨于两人的爱恨离别,祁遇忽然想起馄饨摊上那两人的话,于是问道。
这话倒是给贺淮川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
“是啊,这段婚事是皇上做主,任何人都改变不了。”贺为羡替大哥回道。“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父母之言媒妁之命,更何况是天子便是她的父亲。”
祁遇感叹道:“还是我们那边好,可以自由恋爱。对了,明天我自己去,你和贺为羡在客栈等我。等我见到松坪王到底啥样,对他的病有点数了,你俩再露面也不迟。”
贺淮川不解:“为什么?”
“如果这事儿不成,我顶多被赶出去,但是如果不成你们还被认出来是贺家的人,以松坪郡主的性子,再惹出其他是非,对你们不利。”祁遇冷静客观的分析道。
贺淮川停下脚步,说:“既然这样,为羡留在客栈,我和你一起去。”
说完,大步流星的先走开,留下二弟和祁遇面面相觑。
“他怎么又生气了。”祁遇真是搞不懂贺淮川,老这么拧巴。
贺为羡自然是明白贺淮川为什么会这样,他主动替大哥解释:“我大哥这人就这样,从小就心思重,祁姑娘你别往心里去。没事儿的,祁姑娘,明天咱一起。本来就是你帮贺家,怎么样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揭榜。是成是败,看天意。我们只求不要连累到你才好。”
祁遇点点头:“行,咱一起去。”
第二天祁遇三个人根据打听到的地址,找到松坪县衙外的榜单张贴出。
果然像昨天那俩食客说的那般,没什么人围观,更没人揭榜。
祁遇快步过去,伸手一把撕下榜单。
县衙门口守卫的衙役看到后立马跑过来两个人,把祁遇三人围住。
没一会儿,县衙里出来更多的人,最后出来的是一个年老者。
年老者听到衙役小声说:“师爷,就是她揭榜。”
事业朝前走了几步,离祁遇更近些,试探性的问道:“姑娘,真是你揭榜?你能治我们王爷的病?”
“在下祁遇,我有七成的把握能治松坪王的怪病。”祁遇不能把话说死,更不能表现出不自信,要不然松坪郡主都不一定能见她。
既然是怪病,那就得用怪点的法子。
虚张声势,是第一步。
这是她七成把握中的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