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佟佳府上可真是有意思,也不要什么证据。
见佟佳珍珍不顺着赫舍里氏说的话去做。
赫舍里氏就想把这个污水让她身上倒。
她们乌拉那拉氏也并非求着佟佳府上做事。
赫舍里氏夫人怎么就这么有信心,她就担着这污水。
纯敏话锋一转,声音由低到高:“佟佳府上真是还真是好本事,一张嘴,一张一合,就给我定罪!刑部都没有府上的格格和夫人这么厉害!”
“不知道还以为佟佳夫人和佟佳格格做戏,给我们乌拉那拉府上下套呢?”叶赫那拉氏张口就是一盆污水反泼回去。
反正就算是康熙帝来了,也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叶赫那拉氏才不会相信自己从小看到她的纯敏,会偷偷拿别人的东西。
她家敏儿什么东西没有见过,这赫舍里氏夫人真是让人作呕。
赫舍里氏一听,头更大了。
得了!这乌拉那拉家的不论是婆婆、儿媳妇、还是女儿,就没有一个是善茬子的!
也亏得爱新觉罗·玉珍有脸说她闺女和媳妇,是个端庄大气、贤良淑德。
老娘,一点也看不出来!
“都别激动,佟佳夫人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与两人皆交好的瓜尔佳夫人站起来,打着圆场。
对哭哭啼啼的佟佳珍珍说:“珍珍啊,你先别哭,起来说话。”
“不,”佟佳珍珍含泪哭诉着:“我不能起来,要是真丢了姑姑的东西,我,……真是良心不安,姑姑生前那么疼爱我,我……”说着哭的更加凄惨。
瓜尔佳夫人一向微笑的脸庞,嘴角也耷拉下来。
不过语气还是轻快和善的说:“珍珍可能是丢了东西比较激动,小孩子嘛,都是这样的,毕竟喜欢的东西丢了。”
“还是你知道啊,”赫舍里氏额头上流下汗珠,急忙附和道。
这时,赫舍里氏猛然想起来前一阵佟国维跟他说过。
现在噶尔部在内蒙蠢蠢欲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打仗。
费扬古一家正是受到重视之时,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若是安抚不好,指不定一会佟国维转身给她排头吃,或者再收几个姨娘给她添堵也不好说。
此时的赫舍里氏看佟佳珍珍越加不顺眼,若不是她挑得刺,怎会骑虎难下。
佟佳珍珍水灵灵的眼睛划过一缕不满,身体佯装害怕的缩了缩,弱弱的喊了一句:“嫡额涅!”
果然她不是嫡额涅亲生的,她都哭得这么凄惨,赫舍里氏这个老女人也不知道给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