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扑过来的女人,宋止戈眉梢一跳。
苏时安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
虽然常年长在乡下,却生得白皙可人,比从城里来的祁甜甜,颜值还要胜上几分。
她的容颜娇媚,此刻两眼含泪,一对睫毛沾了泪珠随着眼睛眨动扑闪闪像两只翩飞的蝴蝶,她的双颊粉嫩,唇瓣晶莹剔透,让人打心眼里生出想要保护的欲望。
见苏时安已经抱上了宋止戈的大腿,祁甜甜咬牙切齿,眼底划过一丝嫉妒,而后立刻变了脸,对苏时安道:“安安姐,你既然都选择了和别人私奔,怎么能还对宋大哥投怀送抱呢!”
“你这般脚踩两条船的,说出去,村里的脸可都被你丢尽了。”
见祁甜甜又要往她脑袋上扣屎盆子,苏时安对眼前这个绿茶精一点好脸色都没有,怼道:“这是我老公,我抱一下怎么了!”
“还有,什么私奔,你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和宋止戈是青梅竹马,从小定下的婚事,我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私奔呢!”
宋止戈在听见苏时安叫他老公时一愣。
祁甜甜急得在原地打转,想给王树林眼神暗示让他替自己说话,却看到方才宋止戈的那一下,已经让王树林原地疼昏过去。
祁甜甜气得直跺脚,危急关头,她忽然眼前一亮,一把从地上扯了个蛇皮袋子出来,道:“这里面都是安安姐的东西,如果不是私奔,安安姐,你带这么多财物出来做甚!”
祁甜甜越说越得意,仿佛自己已经彻底抓住了苏时安的痛脚,可以疯狂打压。
谁料,她会说,苏时安却更会演。
只见苏时安深吸一口气,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伸手捂住嘴巴,一脸错愕的看向祁甜甜:“甜甜,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可是一直都拿你当好姐妹啊!”
“你若是真喜欢王树林,大可以自己和他私奔,为什么要攀扯我?!”
“呜呜呜你偷我家的东西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诬陷我的名声啊!”苏时安双手捂脸,坐在地上开始痛哭,“我老公腰细钱多力气大,长得帅,比那王树林不知道好多少倍,我有大好的姻缘,怕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和这种村里人尽皆知的小混混私奔。”
“分明是你自己对他爱慕有加,偷了我家的东西与他私奔,还被我当场撞见,却要反过来咬我一口。”
“这红口白牙的,让我一个没了亲爹又没了亲娘的小姑娘可怎么办啊!”苏时安越哭越起劲。
苞谷地距离村里本就不远,方才的一通折腾,原主半夜与人私奔,现在已经接近早上,周围干农活的村民们也逐渐从家里走出来,才路过苞谷地就听见苏时安声泪俱下的控诉。
原主是村里土生土长的姑娘,父母又是为了村子才牺牲的,村里的人自然多与她一条心,对那些所谓上山下乡的知青颇为抵触。
如今见苏时安哭得如此可怜,只差要一头撞死过去,村民们立刻对苏时安的话深信不疑,冲着祁甜甜怒吼道:“好你个女同志,吃人家苏家的住人家苏家的,还这么作妖欺负人家闺女!”
“你还想不想回城里了!”
“就算回不去城里了也别留我们村,我们村不欢迎你这种人!”
苏时安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直将祁甜甜说得哑口无言。
祁甜甜一双腿止不住的打着哆嗦。
很快,有两个领导打扮的人走了过来,瞪了眼祁甜甜和地上还昏迷着的王树林,怒道:“带走!”
“书记,这都是误会啊,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