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下来,魏叔玉课堂这边,场场人满为患。
到了最后终于是惊动了弘文馆院方领导。
就在一日讲课完毕之后,褚遂良还是找了过来。
对于自己好友家里的这个儿子,褚遂良还是比较欣赏的。
作为少有的几个了解内幕的人,不管是那份神秘的春宫图奏折,还是那迁都洛阳的治粮之策,都让他印象深刻。
当然,最重要的是,要不是魏叔玉,他哪里又有如此穿金戴银的机会呢?
眼前这小子,说是他的贵人也不过分。
“我说贤侄啊,你终日讲那什么《九阴真经》,也不是个事儿啊,咱这教书育人的事情,好歹也要做一做嘛!”
褚遂良双手抱在胸前,手指上的金戒指闪闪发光,晃得魏叔玉眼睛一阵刺痛。
“褚叔,你这一身好阔气啊!要是再有一条金链子挂在脖子上就更好了!不愧是咱们弘文馆下一任馆长的人选,论气质拿捏这一块,宛如潘安再世,小侄钦佩之至啊!”
魏叔玉打量着褚遂良这一身“装备”,心里直呼好家伙!
头上插着金簪子,手腕带着金腕子,腰带上还镶着一圈宝石。
看来真是赚了大钱,直接摊牌不装了。
“真的吗?我真有潘安那么英俊吗?”
褚遂良轻抚胡须,一脸讶然。
“英俊又不能当饭吃,就算潘安比您帅,可他绝对没有您有钱啊!”
“听闻褚叔书法冠绝长安,能不能借您一些作品,让晚辈学习学习啊?”
魏叔玉一顿彩虹屁输出,夸得褚遂良飘飘欲仙,恨不得当场烧黄纸,拜把子。
“哦?这有何难,晚些时间,我派人送到魏公府上便是了!”
褚遂良笑了笑,看着魏叔玉越发顺眼了。
“教学的事情,你还是要抓紧一些的,魏公学富五车,你若是有什么不会的,可请教一二,便足够让你受用无穷的了。”
听到这个,魏叔玉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尴尬之色。
“实不相瞒,晚辈与父亲前几日刚刚争吵了几句,此时父亲怕还在气头上呢。”
“哎,你们这对父子啊!”
褚遂良叹了口气,想了想说道:
“就算你不懂明经,也可以先从《千字文》教起,教人读书识字总是错不了的。”
“哦?褚叔的意思是,只要让这些孩子认字便可以了吗?”魏叔玉听到这话,心中不由一动。
若是只负责认字的话,他倒有一些办法。
褚遂良点了点头。
“你可别小看这一点,若是你能将这些学生在这半年内,教会千字文,那便是大功一件!到时,怕是连陛下都会夸赞于你呢!”
“多谢褚叔指点,晚辈明白了。”
魏叔玉点了点头。
听了褚遂良的建议,魏叔玉立马回家,开始在纸上奋笔疾书,很快便将明日要讲的故事写了下来。
隔日来到学校之后,他便将那内容贴在了教室最前面的架子上。
看着底下那一头雾水的学生,魏叔玉轻笑一声道:
“从今日开始,《九阴真经》我便只写不讲了,你们谁想要看故事的,就将这个东西抄回去,自己慢慢看。”
说着,拿起一根香烛,立于案桌之上。
“我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我便会将这故事给烧了!你们下手要快啊!”
说着,魏叔玉打开火折子,将那根香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