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话。
沈旭和季克森两脸懵逼。
他们听说席寅恪斥巨资买下一个场馆,又往里砸了不少钱买了造雪的东西。
席寅恪是什么人,从来不做没有回报的事情。
这个东西一看就不经济,俩人好奇席寅恪到底要干什么于是悄悄来瞧一眼。
没想到就看到席寅恪一脸失魂落魄坐在雪里。
沈旭凑近问,“这个‘她’是谁?什么绝望?”
席寅恪垂眸看了他一眼,没回答。
沈旭向来是没心没肺的公子哥,也懒得追问。
他看着这漫天飞舞的雪花,脑子想到了别处,“席二,你这个场馆借我玩几天呗。”
“干什么?”
“我最近泡了个妹妹,这不马上生日,我正好借花献佛。”
“。。。。。。”
沈旭活得没心没肺,季克森却心思却向来沉稳。
季家有意培养他做接班人,性子也愈发内敛。
他走近和席寅恪一同看向这漫天的雪花,“很多人,很多事,强求不得,如果留不住,放手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虽然席寅恪没说,但季克森能感觉到这件事,跟姜早脱不了关系。
“放手?”
“寅恪,虽然你和席家没有血缘关系,但你在席家长大,你应该明白世家豪门就是如此,我们永远没有办法为了一个人舍弃权力,想要在席家站得稳,爬得高,就必须心狠。对与错,有时候并不重要。”
席寅恪唇角微勾,俩人长身玉立站在雪中,季克森作为好友,很少这样推心置腹跟他说这种话。
“我知道,只是这次是我对不住她。”
席寅恪刚刚把自己埋在雪下,那种窒息感扑面而来,对死亡的恐惧刺激着他的神经。
塔旺罗斯雪崩百年难遇,他不敢想象姜早那天都经历了什么。
“棋手爱上棋子,并不会有好结果。”
季克森和席寅恪好友多年,他自然知道席寅恪当初为什么娶姜早。
利用人家多年,人早已被伤透了,如何能挽回?
既然挽回不了,不如一刀两断,各奔前程!
席寅恪低头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此时电话响起,是赵今也打来的。
她已经打了好多个电话,无非是想解释餐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