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闭上眼,脑子里不断思索,被发现之后要怎么应对。
“太太,大公子醒了。”
佣人突然提醒。
陈有仪心系席寅深,连忙回道:“知道了。”
话毕,转身急忙去看席寅深。
姜早看到她出去,深深喘了口气。
一拳捶在席寅恪胸膛,“都是你把大哥害成这个样子!”
席寅恪抓住她的手腕。
因为药物,她浑身滚烫,躲在狭小的空间里空气稀薄,气温不断上升。
空气又闷又热。
男人冰凉的指尖触碰手腕,姜早不受控制轻哼出声。
席寅恪单手放在女人身后的墙上,抓住她的手腕放到唇边,微凉的薄唇若有若无轻触。
犹如让人上瘾的药,一步步把姜早带向深渊。
她想抽回手,男人却一口咬上手腕,疼痛让她清醒。
药物引她堕落。
反反复复,姜早感觉自己好像一艘在海上沉浮的船。
随时会被浪潮掀翻。
“都这个时候了,还担心他?”
“我帮你吧,嗯?”
席寅恪薄唇一下一下轻啄女人手腕,细小的声音在逼仄的空间响起。
是最好的催情药。
强撑这么久,姜早理智消散,小脸酡红,黑葡萄的眼睛波光粼粼,呼出的气息暧昧勾人。
“我。。。不要。。。。。。”
姜早拦住席寅恪作恶的手。
上次让席寅恪得逞是因为姜青民,这一次她就算是热死,也不会妥协。
抗拒的话不断从女人嘴里溢出。
席寅恪皱眉。
没有一句是他爱听的。
男人低头薄唇微张,吻上姜早的红唇,强劲的手臂勒住姜早的腰,衣服扎进手臂,纤细的腰肢凸显。
姜早好几次想推开他,都被他抓回来摁在墙上狠狠索吻。
更衣室衣柜里,俩人吻得激烈。
狭窄幽暗的空间里,吻声悄然响起。
光听着就让人,血液沸腾。
迷迷糊糊之间,男人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姜早喘息着摁住他的手,“不行。。。席寅恪。。。不可以。”
席寅恪低声引诱,“为什么不可以,你也想要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