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以为席寅恪只是脑子发抽乱说的。
没想到晚上的时候,他还没走。
晚上十点,席寅恪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朝姜早走来。
姜早警惕地朝后挪动,直至身体抵住床头墙面,“你。。。你干什么?”
席寅恪眸光渗着凉意,“洗澡。”
简短有力的两个字。
姜早却听得心脏怦怦直跳。
自提离婚以来,她搬出去住。
俩人就算有肌肤接触,也再没有像洗澡这种坦诚相见。
她拒绝道:“谢谢,不用了。”
席寅恪眉梢轻挑。
还怪有礼貌。
但一想到她对叶熠然那副态度,对自己又是另一副态度。
席寅恪就有些不爽。
男人直接弯腰打横抱起姜早,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
身体腾空。
姜早一下意识环住男人粗壮的脖子。
她蹬着脚惊呼,“席寅恪,你放我下去!”
男人一掌拍在她屁股上,说话带起一片醋意,“叶家那小子都可以碰你,老公不能?”
姜早这才反应过来席寅恪在气什么。
她没好气说道:“我和熠然只是普通朋友,你别把人想得这么龌龊。”
“熠然。。。。。。”
席寅恪生气地重复。
他道:“叫得可真甜。”
怒气加重,男人抱着姜早大步朝浴室走去。
姜早住的是恒升医院。
席寅恪给她安排的是顶级VIP病房。
浴室都是配套的,装修得很豪华,甚至不比酒店总统套房差。
席寅恪单手抱着姜早,然后给浴缸放满水。
水一边流,他一边把姜早放到马桶上,伸手去剥她的衣服。
姜早双手都缠着纱布,伤口愈合得慢。
一碰就疼。
不管她怎么拒绝,席寅恪就像没听到还是继续脱她衣服。
很快,外面那一层衣服就被脱了个精光。
热水蒸腾,浴室里烟雾缭绕。
席寅恪盯着姜早白得发光的身体,眼神从一开始的怒意,逐渐变了味。
他摘掉烟雾模糊的眼镜,倾身逐步靠近。
薄荷味袭来,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
姜早双手交叉遮住自己,想起身却被男人摁住。
下一秒,内衣肩带被拉下,席寅恪薄唇吻上女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