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窗外灰蒙蒙的天气,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席寅恪说这句话的时候,伴随着雨声。
眼神比天上的云还要沉。
突然间,姜早没反应过来,不确定地问,“你。。。说什么?”
只见,席寅恪手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粒药丸。
他把那粒药丸,放到姜早手心,漆黑的眼神捉摸不透,“不就是下个药,你也下回来总行了吧。”
姜早总算理解了他的意思。
挣扎着想收回手掌,奈何手被席寅恪抓住根本动弹不得。
“席寅恪,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卑鄙!放手!”
男人却像没听到一般,抓起她的手掌,靠近薄唇。
药丸在手掌心。
靠近的那一下,男人伸出舌头轻轻一勾。
掌心传来瘙痒的舔舐感。
姜早根本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男人吞下了药丸。
手掌心更是一阵酥麻,心脏不受控制猛跳了下。
下一瞬她反应过来。
那可是那种药。
乱吃对身体也不好,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
姜早一时间慌乱,伸手去把席寅恪的嘴,“你疯了吗?!”
“吐出来。”
席寅恪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的慌乱,他心满意足地抱住姜早。
“跟我回家,继续做席太太不好吗?”
姜早瞬间停止挣扎,她冷下脸来,面无表情推开席寅恪。
她摇了摇头,语气竟有些悲凉,“不可能,这个席太太我当得太累了。”
药效起了作用,男人面色逐渐潮红。
滚烫的手掌扣住姜早后脑勺,冷声质问,“怎么就累了?”
“哪里就累了,姜早?”
心里的憋屈累积到一定程度是会爆发的。
姜早憋住不算好看的笑,“结婚三年,你爱过我吗?”
“我掏心掏肺对你,可你又怎么对我?”
“席寅恪,何必纠缠呢。你有赵今也,离了婚。。。。。。”
男人灼热的呼吸洒在女人下巴,猝不及防低头吻上娇软的唇。
他一边喘息一边吻她。
呢喃低沉悦耳,“结婚三年了,也算得上老夫老妻,爱情什么的,没必要纠结了吧。”
“至于今也,我娶的是你,席太太是你,还不够吗?”
或许是药物的缘故,席寅恪每说一个字都带着长长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