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薄唇几乎吻上姜早,“既然知道,你就应该谨守本分--”
“姜早,别越界。”
他声音又低又重,每一下都敲在姜早心上。
望着他宛如猎人般阴暗恐怖的眼神。
姜早心底闪过一丝恐惧。
每每一提起大哥,他就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让人害怕。
姜早当然知道她和席寅深不可能。
所以一直小心对待,席寅恪这一番话倒像她真的暗中勾搭大哥一样。
姜早被吓得眼里闪着泪花,表情却倔强,“你放心,我不会越界,倒是你满身香水味。。。。。。”
撇过头皱眉,"真难闻。"
听着姜早小声的控诉。
席寅恪松开手,站起身。
他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声音很是倦怠,“吃醋了?”
“呵,姜早承认吧,你还是喜欢我。”
男人嘴角上扬,“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只是一颗棋子,别妄想太多。”
语罢,他想起什么转身,嗤笑着盯着姜早,“还有,你以为大哥就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太天真了。”
闻言姜早神色暗淡。
她不了解大哥,在她心里席寅深一直对她很好,只是他们不是一路人。
但--
‘你只是一颗棋子’
这句话她听了太多次,每听一回心就疼一回。
尽管心里很痛,姜早面上还是装得很平淡,“那就好,我会帮你拿项目。到时候,还希望席总说话算话。”
席寅恪听到姜早又提离婚的事。
他冷笑了下,单手解开袖口,“随你。”
还和当年一样忘恩负义,他好歹帮了她这么多次。
女人薄情起来一点也不输给男人。
席翰澜下了死命令。
近几日席寅恪下班就到医院陪着姜早。
今晚倒是头一回留宿。
护工见有人守着姜早,又想起席老爷子嘱咐,要给先生太太创造二人空间。
于是收拾好东西默默离开了。
席寅恪脱掉衬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身材。
小腹一层薄薄的腹肌,宽肩窄腰,大长腿。
席寅恪又生得好看。
姜早余光扫过,光是看着便是赏心悦目。
他这么招女人喜欢,是有原因的。
有钱又有颜,哪个女人不喜欢?
他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不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啦啦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