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恒早已食髓知味,怎么甘心半个时辰便饶了她?
抓着她的手便指引着她往下探。
“你猜,他应不应?”
时鱼噘嘴,“可是这样你太辛苦了。”
燕景恒,“你若怜悯我,便主动可好?”
他脱了鞋上床,直接便躺下了。
然后一双眼里满是邀请和暗示,他声音低沉,嘴角扬笑,“辛苦夫人了。”
不一会儿,便是满室旖旎。
窗外微微弱光打在纠缠不开的两人身上,给时鱼光滑的背渡上一层温柔,一丝朦胧。
这一夜,时鱼和燕景恒终于过上了二人世界。
亥时末,时鱼才终于得以休息。
“名儿个我还要去县里,可是要累死了。”
燕景恒紧紧搂着她,片刻不愿松开,“辛苦夫人了。”
时鱼往他怀里钻了钻。
“嗯,是很辛苦的。”
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时鱼便跟齐寡妇燕青尧一起去了镇上,这一次,他们把花生送到钱老板处,结了钱才往邵阳县赶去。
镇上离邵阳县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
三人马不停蹄的前去,背上还背着五斤酒仙花生。
那是给吉祥酒楼送的试吃。
午时末的时候,他们到了邵阳县。
街上人声鼎沸,来往的人比起镇上多了十倍不止。
“果然还得是县城里,这样的地方才是热闹。”
齐寡妇微笑道,“我很少来县里,总觉得和县里的这些穿着花红柳绿衣服的人格格不入。”
燕青尧也道,“我倒是来过几次,却并不熟悉。”
时鱼指了指边上不远处的一个面馆,“走,我们先去吃碗面再去吉祥酒楼。”
说罢,便往那边走去。
“老板,来三碗阳春面。”
时鱼还没吃过古代的阳春面,不知道和现代的味道是否不一样。
三人坐下。
燕青尧倒还好,他到底曾经是贵族,见过大世面的人。